,韩山性格开朗,端着酒杯和桌上的人走了一圈。
老于就沉默多了,话不多,菜吃的也不多,酒倒是没少喝。
阿满看看老于,没说什么,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忠叔、茂叔照顾男人们,时不时就招呼人吃饭喝酒。
芳婶和马氏坐在一起,笑眯眯和马氏说话,马氏肉眼可见的放松不少。
铁头比昌大两三岁,个子却和阿昌差不多,可是身子真是一般,不过倒是开朗,和阿昌几个玩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家里给人接风,两只狗子也能混上好饭,对着几个陌生面孔,也就一开始叫了几声,头上挨了几巴掌以后,也就老实了。
知道这五个人算是家里人,没了警惕,也就敞开了肚皮吃。
黑豆和地瓜卧在桌子下,啃骨头啃得咔哧咔哧响。
一顿饭吃到月上中
天,点点星子高悬在黑色夜空,闪闪发光。
一钵风干鸡炖萝卜,一钵麻辣鸭肉,还有一大锅酸菜炖大骨,另外还记几盘青菜,蒜泥茄子,清炒菜心,韭菜鸡蛋,加一块七八个菜,十三个人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马氏帮芳婶收拾了碗筷,几个男人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骨头渣子,阿昌几个小孩,被阿满指挥着,用抹布擦桌子。
阿满和峥子又把小陶炉搬出来,在院子中间点燃,上面放上茶壶,阿满丢了一把山里红片片进去,没一会儿酸香气就从茶壶嘴冒出来。
闻着就酸,等众人都收拾停当,阿满招呼众人坐下,在放到温热的山里红水里,放了两大勺蜂蜜。
芳婶从厨房拿了十来个碗递过去,阿满倒满一碗就往下传一碗,等每个人手里都一碗,这才放下茶壶。
“都喝点儿”芳婶看男人们不咋喜欢,笑着说,“酸酸甜甜的,消食的,晚上都吃不少,别积食了”
山里红水也喝了,韩叔率先开口问,“我们在山里都要做哪些活,你们给细说说?”
峥子点头,这儿块儿他也熟,“活不重,就是要操心,白天给五头猪,一天三顿喂食儿;
还有一千二百来只毛崽子,这些喂食儿不多,每天晚上喂一顿食儿,其余时候就让他们在林子里刨食吃;
鸭子和鹅每天早上要赶下山,让它们下堰塘子里觅食,晚上再给唤回来,毛崽子背上都染了色,很好辨认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