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领弟弟们洗漱睡觉,阿姐在收拾收拾”
看着弟弟们离去的背影,阿满思绪不由发散。
原身一家落户后,父亲张彭为了尽快融入村子,接了村子里几户人家的请求,传授一些武艺给几户家里的年轻人,并带他们上山打猎,虽没有拜师,也算半个师傅,直到张彭去世,教了差不多一年,张家也完全被村里所接纳。
父母去世后,这几家偶尔会接济张家几个孩子一下,自父母去世后,几个弟弟就不常和村里孩子接触,古代又迷信,父母双亡的孩子都感觉命硬,命不好,因张彭父亲的为人,村里人虽不当面说什么,但也不咋让孩子来接触了。
所以几个弟弟变得有些敏感和胆怯,这让阿满不由的有些心疼。
“唉,不想了,慢慢来吧,家里过得越好
弟弟们也会越有底气,会好的”阿满自我安慰着。
麻利地烧了一锅热水,收拾了两只野鸡,野鸡阿满不打算卖,留下自家吃,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几个弟弟的身体包括自己身体必须慢慢补回来。
阿满把野鸡的尾毛全部留下了,哪天有空给阿文做个鸡毛毽子玩儿。
野鸡全部对半劈,挂到杂物间房梁上,控水风干着,明早儿给春花婶儿送去半只。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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