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这才恍然大悟,合着是小丹子将他给卖了!他腾地心里燃起一团火,这小子不治治他,以后得坏大事。。。。。。
“哎,说好了不准生气的,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啊。他是啥都不会说的,只因为他见我和你比较那个吧,所以。。。。。。”
李赫板着脸明知故问道:“哪个?”
“谈得来啊,咱们是不是朋友?”赛琳娜说道。
“嗯,算是吧。”李赫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没藏丹。
没藏丹见李赫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心知自己犯事儿了,急忙脚底抹油开溜,拉着姚元初就退到人群中去。
“小混蛋,学坏了。”李赫恨恨地骂道。
赛琳娜瞧见李赫悻悻地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咯咯。。。。。。,瞧你,把人家都吓跑了。刚才那副怂样到哪去了,现在倒是成了老虎了,想发威啊?”
李赫被她一取笑,顿时没了火气。悻悻地问道:“是你吓我的好不好。如果一位大能力的萨满法师心术不正,要害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赛琳娜见李赫的确吓得不轻,便正色说道:“我虽然是通灵萨满,但不能滥用法力。没有通灵情况下,亦是凡人,亦有七情六欲。万物皆有灵,人在做天在看,如果萨满法师心术不正,必会受神灵反噬,死无葬身之地。”
“哦,原来如此。”李赫这才如释重负,心情一阵轻松,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赛琳娜法师,
我这个都督府的楼顶给你做祭坛,会不会有忌讳?”
“有什么忌讳?这一带你的都督府最高,都督府的楼顶是最接近神灵的地方,在那里做祭坛是最好的呀。”赛琳娜奇怪地看着李赫解释道。
李赫坏笑道:“萨满的祭坛永远都在最高处,受别人的仰望。就怕别人会说那位鲜卑女萨满,永远都骑在都督的头上。。。。。。”
“你。。。。。。想作死是不,本萨满就满足你。。。。。。”赛琳娜顿时羞红了脸,举手就打。
李赫一把抓住她的柔夷,笑道:“你现在是凡人,本督可不怕你。”
赛琳娜感觉他的手心温热,自己的小手被他裹着,舒服极了,便不愿意挣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赫,娇嗔道:“本法大可以不在你的都督府楼顶设祭坛,是谁自己提出来的?看来我还是回中立城吧,免得别人说闲话,现在还能赶得上他们。。。。。。”
李赫也感觉手心里的小手柔若无骨,心中一荡,霸气地说道:“既然来了,就要按本督说的办。你既是中立城的大祭司,也是高昌城的大祭司,说好了的事情不可以变卦。祭祀祈福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许跑。若跑了,本督将鲜卑人统统赶到西域来!”
“看着高大魁梧,胸襟挺开阔的一个人,心胸原来也就那么一点大。”赛琳娜白了一眼,撇嘴说道。
李赫哈哈笑道:“本督哪能和您比,
赛琳娜法师为拯救天下苍生而生,而我则是为西炎戍卫边疆,要寸土必争,做事肯定得斤斤计较才行。”
“我看你口吐莲花,有如神灵附体。你适合当萨满,我就勉为其难收你为徒吧。”赛琳娜打趣道。
“不要,我还得养家糊口。。。。。。”
“我觉得你行,做萨满比你这个都督好。。。。。。”
。。。。。。
两人在城墙上卿卿我我、打情骂俏如同情侣,镇远军将士们远远地避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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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虎来到盛乐报到,当见到父汗拓跋恭时,心中泛起了一阵酸楚。父汗的脸日益苍老,佝偻着背,鬓发霜白,步履蹒跚。全然没有了当年驰骋草原,弯弓射雕时的英姿。岁月蹉跎,他悔恨自己的无情残忍,小时候倔强的他就是不愿意开口喊他父亲,他恨父汗高高在上,漠视母亲和自己的存在。因此,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父汗年事已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