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姐姐她。。。。。。你看清楚了没?”拓跋邘勒住马,回头问道。
“我们想要将她抢回,那人武艺颇高,我们近不得身又不敢放箭,恐伤了郡主。”那女人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莫着急,雅诗姐姐。”拓跋邘宽慰道:“我这就去带人抢回来,他在什么方向。”
那女人向东南方向一指,说道:“就在那边,相隔五百步左右。”
“好!兄弟们,随我去救我姐姐。”拓跋邘一挺钢矛,招呼着小伙伴道。
一群半大的小勇士们齐声应道:“走,后面全都跟上!”他们各自招呼着自己的附离,一下子数千人朝柳超方向袭来。
柳超身边的儿郎们也越聚越多,只是被大雪所阻,大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种大雪弥漫的天气,双方谁都不敢开弓射箭,全都看清楚后再肉搏到一起。随着你追我赶,厮杀范围越来越大,谁都不知道同伴在什么位置,整个都在浑水摸鱼,漠南草原乱成一锅粥。
有些征西军骑兵不小心闯入了鲜卑人的部落,面对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妇孺孩童们面面相觑地看着自己,不忍心一把火烧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他们长叹一口气,找了三顶最大的毡帐,解决掉寥寥无几的守卫,一把火将它烧了,这三座毡帐恰好便是拓跋宕、乞伏金丸、秃发速合的大帐。
鲜卑牧民心情复杂,知道征西军对自己手下留情,而且没有掳
掠女人。他们呆呆地看着这些汉人骑兵在自己部落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一时各种滋味涌上心田。
“将军小心,那边冲来大队敌军。”一位西炎骑兵从西北方向逃过来,大声警报道。
柳超这边刚聚拢了一千来号人,柳超吼道:“列阵迎敌。”
“吼。”将士们聚拢过来,一字排开。
柳超喊道:“杀!”
将士们呐喊着向西北方向驰去,影影绰绰的敌骑就在前方,机灵点的西炎骑兵掏出强弩便射,能撂倒几个算几个。
“啊、啊、啊、啊。。。。。。轰、轰、轰。。。。。。”随着中箭的惨叫传来,双方人马又撞到了一起,又是人仰马翻了一大片。
柳超见为首的几位敌军年龄都不大,但打法凶悍,几人围着一个,自己手下几名骑兵纷纷被他们刺到马下。他大吼一声,挺起钢矛向为首的一位鲜卑小将刺去,突然胳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张着小嘴,一口银牙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柳超吃痛,钢矛险些拿捏不住,他腾出一只手斩向那女人的脖子,女子又一次被他打晕,像面条一样挂在马上,长长的头发随风飞舞。
“淫贼!还我姐姐!”那少年的钢矛像条毒蛇一样,吐着信子堪堪刺到胸口。
因为那女人的干扰,柳超已经失去先机。他只能用矛杆架开对方的矛头,岂料那少年的长矛使得异常灵活,改刺
为劈,如果如他所愿,自己只能沦落到开膛破肚的境地。柳超反应极快,抽出马刀便架了上去。
“咣当”一声,柳超和拓跋邘同时虎口一震,拓跋邘心道:“敌将好神力,自己双手握矛,那人居然单手握刀和自己打个平手。”
柳超惊讶地看着这半大的孩子,惊道:“好神力,这孩子应该不到十六岁,自己居然和他堪堪打个平手。”
“兀那贼人,将俺姐姐还我!”拓跋邘喝道。
柳超愕然道:“你姐?你是何人?”
拓跋邘手上没有停歇,将长矛刺向柳超的脖子,喝道:“淫贼,你霸着俺姐意欲何为,吃俺一矛。”
柳超握着钢矛,拨开对方的长矛,脸上臊得有些脸红,辩道:“本将怎么知道她是你姐?俺见到她是女人,并没有取她性命,你咋如此不知好歹?”
拓跋邘冷笑道:“难道你还想做俺姐夫?”他抡起长矛,奋力向前横扫。
对方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