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不会食言吧?”
“本都督说话,决不后悔。”李赫沉声说道。
“好,我和你赌了!”索朗旺堆说道。
李赫见蔡登巴在城楼上,向下挥了挥手,示意已经扫清吐蕃敌军,便笑道:“希望你输了能像个男人一样,遵守赌约!”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侧边的石阶登上城
堡。
清冽的寒风从北边的雪山上刮过来,让站在城墙上的人们感到一丝刺骨的冷意。刚刚松绑的唐旄人,还四肢僵硬地瘫软在地上,但眼神里透着从死亡关中拉回的喜悦。
李赫站在城墙上环望四周,当曲河水缓慢地流淌在草原当中,宛如一条宽大的玉带镶嵌在碧绿的绒毯上。这片肥美的高原草甸,可以孕育无数头牛羊,养活数万计唐旄人。这是一方净土,纯粹的净土!后世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唐旄人也好,吐蕃人也好,包括尚未接触到的象雄人都属于这片热土的原住民,带着陌生和遥远,带着一丝朦胧的神秘感。任何文明都有自己的渊源,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自己处理不好便是历史的罪人,绝不能让任何一个文明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都督大人,除了只有三百余吐蕃人投降外,其余全部战死。”蔡登巴在他身后禀报道。
“嗯,将他们的尸骨妥善埋葬吧。因这场战争而死的唐旄人也妥善埋葬起来,分别立两块墓碑,可供后人缅怀和警示。”李赫叹息道。
看着被大火焚毁的城堡内部,断垣残壁,满目疮痍。粗大的木梁、扶手、家具基本被烧成灰烬。原本灰白色的岩石天花板被熏成黑色,触目惊心。当雄的人们要修复城堡,需要花相当长一段时间,而被欺凌过的女人们则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来修复内心的创伤。吐蕃这次
对当雄人的伤害,将会影响他们几代人,在那些孩子幼小的的心灵会烙下深深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