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豆子无奈地看着小豆子。小豆子莞尔一笑,取出蝴蝶。蝴蝶在空中飞舞了一会儿,便翩翩向西侧的偏殿飞去。又是一道锁着的门!
二女又是翻墙而过,夜枭“啊、啊、啊”叫着,扑棱棱地飞了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大小豆子赶紧缩成一团,隐匿了起来,黑色的夜行服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花百康被夜枭惊醒,一骨碌坐了起来,机敏地摸到窗边查看。外面一片漆黑,月光洒在殿外长满蒿草的空地上,分外凄凉。他鼓起嘴,发出“咕咕嘎”的声音,没有听到回应。便自言自语道,老丁没来。这里不会有人来,肯定是那丫头发出什么声响惊动了夜枭,别担心受怕,回去再睡一会儿!
他轻手轻脚摸回睡觉的地方,只有这里干净些。他想着,待风头过去,还是将自己和那丫头易容为姐俩出城。最好是老丁配合一下,假扮自己的夫君,以免引起城门守军怀疑。想着想着,又开始迷糊了起来。。。。。。
一丝若有若无的细烟袅袅地飘了进来,花白康吧唧着嘴,翻了个身熟睡过去。
梦里他看见自己的爹娘、老婆孩子在一位神秘人那里,想看清那张脸却怎么也看不见!他恼怒地蹿了过去,不料一脚踏空,掉入河中,我擦,这里怎么有条河?
司隶大狱,百花康被一桶冰冷的井水浇醒。他一激灵想要坐起,结果发现自己已经
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睁眼一看,不得了!墙上挂着巨大的铁链子,刑架上的血渍已经发黑。边上木炭炉火很旺,“哔啵”直响,几根烙铁已经烧得通红。几根泡在盐水里的牛皮鞭子,红得发黑。一位刑官不怀好意地将手上的切刀弄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听着便毛骨悚然。
百花康来不及细想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便已经吓得一股热流顺着裤裆而下,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他用发抖的声音喊道:“冤枉。。。。。。小的冤枉。。。。。。”
叶狂哈哈大笑道:“冤枉?那你说,谁主使你的?”
“小的不知。。。。。。小的真是不知。。。。。。啊。。。。。。”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大腿上多了一个血洞,痛得百花康浑身颤抖,屎尿直流,奇臭无比。
叶狂懒得用刑具,直接拿了根钢钎插入他的大腿。他抽出钢钎,随手放回水桶里,继续问道:“自己说吧,本官懒得问了。每数十下,往你腿上插个洞。一二三。。。。。。”
“呜呜。。。。。。我说。。。。。。啊。。。。。。我受人要挟。。。指使。。。来劫这位公主,将她带回。。。。。。并州。。。。。。他便。。。放了我。。。。。。家人。当年。。。道上有位。。。兄弟。。。犯案为逃脱罪责。。。出家为僧。。。现在是吉恩寺的僧值执事。我拿
。。。。。。以前的事要挟他。。。。。。他便给了我寺里偏殿的钥匙。。。。。。”百花康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叶狂断断续续地听了个大概。
他手一挥,身后马上有人出去。外面院子里人马喧嚣,不一会儿,一位僧人捆了进来,被徒兵们一把掼在了地上。那僧人破口狂骂到:“草你姥姥的金刚杵,你掳什么人不好要掳个公主,你能耐了是不?老子辛苦十几载被你。。。。。。啊。。。。。。”
叶狂冷冷地抽回滴血的钢钎,说道:“让你进来骂人的是不?能不能让我说几句?可以吗?”
那僧人浑身抖成筛糠,痛得面无血色,还不忘连连点头,落魄至极。
叶狂说道:“很好,他什么时候找的你,你为他做了什么?如实招来,别再让我不高兴了!”
那僧人如捣蒜头般点头,一五一十将百花康如何找他帮忙找个落脚之地,他只觉得这女子貌美,完全不知是新丰公主。念在自己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便给他偏殿的钥匙住一段时间。哪知道第一个晚上便被逮了。。。。。。
叶狂听完,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