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哗然的真是这一点!司隶校尉官不大,可权利超级变态。原本司隶校尉是杨霄担任,看来皇帝真的要打压杨姓,也说明皇帝对这少年郎的信任度已经达到变态的程度。原本杨霄任司隶校尉期间,人人巴结着他,他也尽挑些芝麻蒜皮的小事汇报给皇帝。现在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郎监查百官,他可能会百无禁忌,不按套路出牌,人人感到自危!尤其是石琮、贾佖。
贾佖此时真是追悔莫及,想死的心都有了。
敕封的圣旨一到,整个武威城也为之震动,全城欢腾,唯独马峥闷闷不乐。
王强一个闪身从外面走了进来,揖礼道:“将军,何苦独自黯然神伤?”
马峥将温彻写给他的密信拍在桌案上,说道:“岂有此理,李赫居然被皇上封为司隶校尉,日后焉有宁日乎?”
王强狡黠一笑,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样子,说道:“将军,尽管出去与他们吃酒同乐。某包管李赫这司隶校尉当不成!”
东海王越得知李赫被封为司隶校尉,第一个跳起来!自己在陇西损失整整一个乾字队,肯定和李赫有直接关系。若被他当了这个司隶校尉,自己的候吏署以后将会面对一个强敌!一定要在他成气候之前摁住!因此他将让公孙阳、刘錾搜集李赫的污点,并给王强去了封信,让王强也尽量搜集一些有关不利于李赫的证据。
马峥对他
的话无动于衷,踱到窗边在榻上斜坐了上去。
王强上前,揖礼道:“将军。。。将军。。。”
马峥耷拉着的脑袋这才动弹了一下,应了一声,说道:“你又有何高见呐?”
王强老脸微红了一下,说道:“这次某找到铁证啦,李赫必死无疑。”
马峥一听便轱辘从榻上站起身,忙问:“什么铁证?”
王强一脸得意,卖着关子说道:“咱们的征西军随着李赫去打了胜仗,我便去兵营中去了解李赫究竟是怎么打得胜仗。您猜我问到了什么?”
“什么?”马峥一脸好奇。
“讨戎军为何战无不胜,能以少胜多?因为他有宝贝!”
“你倒是一口气说个明白啊!”马峥被勾得上火。
王强见状,便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他数次征战,全赖身上私藏了一种火器,大的叫震天雷,小的叫手雷。一旦炸开,惊天动地、山崩地裂!秃发树机能便是被震天雷炸死的,某派人去秃发部核实过了,确是如此!您说一旦皇上知道李赫私自制造这种大杀器,会怎么想?还敢让他带兵吗?还敢让他担任这个司隶校尉吗?”说完,翻着三角眼看着马峥。
马峥愣了半晌,突然哈、哈、哈纵声大笑,抱住王强说道:“先生,您真乃马某的贵人也!受某一拜!”
“要谢便谢东海王吧,他说比助您坐上凉州兵马都督的位置!”王强笑着撸了撸山
羊胡子。
马峥转身向东拜了拜,说道:“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日后马某唯东海王马首是瞻。”又转过来,向
王强说道:“先生,日后有用得着马某的地方,只管开口。”
王强点了点头,揖礼道:“王某乃将军的长史,理应为将军分忧!”
马峥哈哈大笑,伸手请道:“先生,请榻上坐!”
两封密信从征西将军府快马送出,一封送往温彻的太尉府,一封送往东海王府。
自从李赫接到圣旨后,传旨的公公们便等着李赫一起回京。重伤员带不走外,讨戎军的其他人都在整理行囊跟着将军回洛阳接受皇帝的检阅和犒赏。大伙心中美滋滋的,有种功成名就的感觉,心情格外轻松。
华媢和克莉丝汀因为要继续给一千多名重伤病员医治,暂时还走不了。便双双到李赫的营帐里替他收拾东西。李赫去都督府还没有回来,看着营帐里乱七八糟的样子,两位姑娘一脸嫌弃。
“华,你们的中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