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峥将他扶起,两人重新跪坐在榻上。
“将军还记得徐毅成此人吗?”
“他曾是某的手下偏将,先生为何提起他?”
王强呵呵笑道:“某做安故县长时,他曾是某的捕快教头。亦是当今盐政司董嗣的结拜兄弟,亦是当今太子侍读李赫的义父。”
马峥惊道:“还有这事?当时记得他已被打成残废之人,如何又恢复如初?”他想起当年,徐毅成是员猛将,自己也是血气方刚之年,不知道体恤手下,白白舍弃一个左膀右臂,心中还颇为懊悔。“李赫是他调教出来的?”
“正是。”
他心中想到,坏了,早知如此何必让他
来凉州!李赫必知道徐毅成的委屈,此人前来不得不防。心中后悔不已,他说道:“先生与李赫可曾相识?”
王强看着他的脸色阴晴变幻,暗笑道:“不曾相识,但某沦落到此也拜他所赐。将军大可不必为此黄毛小儿烦扰,您是兵马副都督,应该是他惧怕您才对。”
“唔,黄毛小儿不足挂齿。”
“即使他如吕布再生,霍去病再世,将军要给他穿个小鞋还不容易?粮草这里。。。。。。”王强做了一个掐的动作,马峥明白过来,大喜。
司马妍看着流水似的进账,居然有些闷闷不乐。说好的肆仙居,现在成了独仙居。茗儿和茹儿窝在宫中不出来情有可原,前两天还在斗地主的那俩人居然婚配了,世事如棋,变化莫测!菁儿尚未及笄,皇兄为何这么着急就将她指给了李赫,岂有此理!她烦闷地一脚将一只铜盂踢翻在地,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涌了上来,忍不住泪流满面,泪珠无声地滴落在前襟,悄然湿了一大片。
侍女们懵懵的面面相觑,公主今日怎么了?最了解她,最体己的丫头青儿很有灵气,她开口道:“公主,感情不分贵贱,取决于你的态度。不惊扰别人是慈悲,不伤害别人是善良,但感情世界里没有慈悲和善良,只有喜不喜欢和敢不敢爱。你和他的感情,不关其他人的事。如果话不敢说尽,畏世人说三道四,情不敢至深
,恐终将春梦一场,终老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