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鄂州情况已经稳定?工人工钱全部发放?新城建设重新开工?
这话一出,一众大臣无不面面相觑。
鄂州新城拖欠的工钱,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这才几天?竟然全部发放完毕?
就算查处了一些贪官,也远远不够,这根本不可能。
众人都难以置信。
可范仁礼显然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这一刻,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朱坤也是一脸不可思议,鄂州就是个天大的窟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老三解决了,一定是林清风。
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父皇这么不待见他,封锁西南,甚至不惜三国联姻想要彻底压制西南。
对方却还如此不遗余力的支援西南。
他怎么都想不通,也不甘心。
口中道:“父皇,林清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老三和他搅合在一起,是非不分,不亚于通敌叛国……”
朱坤显然急了,连通敌叛国都说出来了。
要这么说也不算错,因为西南已经算是一个国中之国,但这话显然不能说出来。
果不其然!
朱天正雷霆大怒,“放肆!西南乃我离朝疆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而且老三是奉朕的旨意去接管鄂州,朕允许他先斩后奏,并言明,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解决鄂州难题即可。”
“他所做皆是朕的旨意,你是不是想说朕也有罪?”
朱坤顿时吓得面色发白,连忙道:“儿臣惶恐,儿臣不敢!”
一众大臣也是面面相觑。
三皇子竟然是奉命去的鄂州?之前怎么没听说?
相比众人略显诧异,范仁礼眼底则浮现一抹喜色,嘴角也不由微微扬起。
兵部尚书何东来这时道:“三殿下既然是奉命行事,张为民又确实贪污巨大,并陷害西南王,死有余辜。”
“不错!三殿下一片苦心,实属难得。”
“三殿下非但无过,解决鄂州难题反而有功。”
“……”
不少朝臣附和着。
朱坤牙齿隐隐作响,他很想说,就算老三是奉命行事,但假传圣旨跑不了,可秦正阳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他只得忍了下来。
朱天正扫了他一眼,脸色依旧冰冷,道:“看来朕让老三暗中去鄂州确实难为他了,这么多人背后给他使绊子,既然如此……”
“传朕旨意,通告各部,鄂州新城由老三全面接管,另外……”
他说着看了看手中范仁礼刚刚呈上来的信件,继续道:“老三说,鄂州新城腐败情况极为严重,甚至牵涉整个商业部,传朕旨意,新城腐败案由老三彻查,商业部全力配合,谁敢在背后搞小动作,阳奉阴违,朕绝不轻饶。”
“是!”
一众大臣齐声道。
朱坤的脸色则变得难看至极。
回到府邸后更是大发雷霆,“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老三那个混蛋,非但平安无事,反而接管了鄂州……”
朱坤牙齿咯咯响。
这么好的机会,他原以为可以整死老三,结果倒好。
相比他的愤怒,秦正阳脸色也很难看,一脸凝重。
“舅舅,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老三假传圣旨,林清风意图造反,两人都是死路一条……”
朱坤明显有些不忿。
秦正阳摇头道:“林清风是自己去的西南,哪来的假传圣旨。”
朱坤道:“就算这样又如何?老三不是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