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我武功!”
“傻站在那干嘛呢?是要等着爷爷我反过来给你跪下磕三个响头?”
反应过来,罗二柱小脸一片羞红,连忙跪在梁飞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直挺挺跪在身前的罗二柱,梁飞只觉得那叫一个头疼,自己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又傻,又没心眼的蠢徒弟呢?
他瞪了罗二柱一眼,没好气道:“敬茶,敬茶呀!难道敬茶还要爷爷我教你?”
“可,可是,师父,这没茶呀。”罗二柱一脸无辜。
梁飞气得直跺脚:“你脑子长着是拿来当装饰品的?没茶不知道以酒代茶?”
罗二柱眼前一亮,连忙抓起桌上的酒葫芦,然后重新跪在梁飞身前,双手捧着酒葫芦,恭敬地说道:“师父请喝酒!”
看到这一幕,梁飞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心中既气又恼。
最后,强压下心头火气,哆嗦着手接过酒葫芦,怼到嘴里喝了一口,身上反而洒了两口酒。
“好,徒,儿!”
梁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师父!”
罗二柱激动地杵着脑袋喊道。
“诶!”
梁飞越想越气,一脚将罗二柱给从地上踹了起来:“赶紧滚去把烧鸡吃了,吃完烧鸡爷爷我教你书里面武功!”
挨了梁阎王一脚,罗二柱却是一点都不生气。
屁股这些年都快被抽出了老茧,踹一脚实在是没多大感觉。
屁颠屁颠跑去吃烧鸡,吃得满嘴流油,还时不时傻乐,呵呵笑上几声。
看得梁飞嘴角直抽抽,心底暗戳戳嘀咕:“王八蛋,这他娘的选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啊!”
吃完烧鸡,不等罗二柱多做休息,梁飞已经是提着荆条赶到现场。
看到梁飞手提荆条,罗二柱几乎是出于本能,撒丫子狂奔到水井边,卖力摇着辘轳,表明自己没偷懒。
“赶紧滚过来,又没让你挑水,你摇个屁啊!”
梁飞被罗二柱这拙劣演技都给逗笑了,没好气扔给他一把剑。
“剑拿好!”
罗二柱紧张接住剑,双手紧握剑柄,只觉得一股沉甸甸的力量从剑身传来。
低头凝视此剑,剑长七尺,宽两寸一,剑脊刻有古老云纹,剑柄由黑檀木精心雕琢而成,触感温润,轻重合适。
“今天你就负责练最基本的刺、劈、点、撩、挑等动作。”
“接下来爷爷我只会是示范一遍,能学就学,不能学你就挑一辈子水得了。”
“免得学个半斤八两,出去丢人现眼!”
梁飞口头上一顿数落,身体上却是未有片刻停留。
一边说话,一边为罗二柱将所有提到的基本剑式都给施展了一遍。
每一招每一式都如同疾风骤雨般袭来,快如风,迅如电。
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在此期间,罗二柱全神贯注,他但凡是有一丝走神,一切都将白搭。
梁飞收剑而立,转头看向面露沉思之色的罗二柱,满意一点头。
看来这些年荆条没白挨,起码注意力和耐力这一块,这小子已经趋于大成。
想到这,梁飞神色和缓了许多。
“怎样?都看清楚了没?”
梁飞用剑鞘在罗二柱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罗二柱顿时就目露清明,朝着梁飞一抱拳,随后身体不受控走到小院中间。
剑出鞘,寒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