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有心卖弄本事,出手便使尽了浑身解数!所谓“日月手”,那是阴阳相攻之术,何为“乾坤错”?那是满天寒星之式!但见他把袖箭、甩手箭、手指剑、飞刀、飞镖、飞钉子、飞蝗石、铁蒺藜、环形镖、金钱镖、流星镖、梅花针、如意珠、堂前燕……一古脑全都打了出来,就好似是不要钱的一样,只顾朝着陈天默所在的方位招呼。
陈天默抬手挥掌,一股真气托着珍妮-圣玛丽亚退到远处,他自己则缓步上前,提调真气,鼓荡而出,浑身上下早环绕了一层气墙,三尺来厚,如屏障般护住他周全。
几十上百枚暗器呼啸而来,被那气墙一挡,却都滞住,然后便簌簌的落,像下饺子一样,哪里能伤得了陈天默分毫?
变色龙脸色大变,这,这陈天默难道会妖法不成?!
真气无形,气墙无色,他们以肉眼看不见,便会觉得陈天默像是施展了妖术似的,暗器挨不到他就都自行掉落,均不免骇然!
金巫公和银巫婆本来要从左侧攻击的,可眼见如此情形,都不敢动身。
珍妮-圣玛丽亚则是看的两眼放光,也更加坚定了要追随陈天默学习神器本领的决心。
变色龙强捺心中不安,继续催发暗器,可仍是无法破了陈天默的气墙防御,直到他身上的暗器打完,地上落的密密麻麻、满满当当,陈天默仍旧是毫发无伤。
“没了么?到我了。”
陈
天默散了气墙,探掌虚抓——
“嗖!”
一枚落在地上的飞蝗石突然跳起,闪电般朝着变色龙袭去!
变色龙只看见了一道流光直逼眼前,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觉胸口如遭千斤之锤重重一击,瞬间便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仰面倒地!
可见暗器发的再多,打不中也是无用,有用的,一个便够。
金巫公、银巫婆、鹤顶红、风飘絮等人见状,尽皆大惊失色,这打掩护的一个照面就没了,接下来还怎么玩?
众人都看向赵龟年,赵龟年却叫道:“计划未变,不要害怕,快上!”
金巫公和银巫婆咬了咬牙,双双从左路抢了出去。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奔大树,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的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
那金巫公一边以极其难看的姿势蹦蹦跳跳,一边唱了起来:“云淡淡雾茫茫,焚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赶仙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横三竖四八根弦,还有这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大铜钱呐。叫老乡你别忙,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长,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除非把于谦他们家卧室,就改成茅房吧……”
他唱的歌词固然是
荒诞不经,腔调更是诡异刺耳,再加上他运转双目,放出两道电光来回的扫射,登时便营造一股奇异的氛围,阴森可怖!
珍妮-圣玛丽亚看了几眼,听了几句,便觉头昏脑涨,有股寒气从脚底下直往上冒,心里有说不出的慌乱和恶心!她连忙双手合捧住十字架,默默的念诵《圣经》,这才稍稍安稳下来。
银巫婆也是大招全开,配合着金巫公“神调歌”的韵律晃动前进,身影开始幻化,倏的一分为二,眨眼间又二化为四,继而四化为八,共计八道身影,一模一样,每一个手里都捏着“七杀破军符”,齐扑上前。
珍妮-圣玛丽亚看的眼都花了,陈天默却冷笑一声:“装神弄鬼!”他先奔金巫公而去,金巫公正跳的欢快,唱的入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