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祸害乡里,欺行霸市的事情,再也不要赚取和享受那些不义之财了!自己门下的弟子,也要好好约束。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咱们的孩子以后能够平平安安,不损阴德。”
梅双清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甚至在想,母亲惨死,父亲被杀,鹤子接连遇险,是不是都是梅家获取不义之财的报应?”
薛若梅道:“未必不是。夫君可不要忘了,天默先生是麻衣陈家的传人啊!相术经天纬地,观人知命!他大概是看出来什么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咱们夫妻俩,你
我可不要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梅双清道:“你是自然。”说完,他忽的笑了起来。
薛若梅问道:“夫君笑什么?”
梅双清道:“我笑陈天默顺手牵羊,牵了个什么烧纸的铜鼎,还说是用它作为救鹤子的报酬。我的这个好朋友啊,可真是难为他了,为了不让我觉得亏欠他太多,居然拿走了那么个破玩意!藏书阁里值钱的东西可不少,不说别的,单说柜子里的药方,都价值连城呢!一个劳什子铜鼎,能值几个钱?拿起来还死沉死沉的!唉……天默还是太实在了啊。”
薛若梅道:“所以啊,天默先生才是真正的不取不义之财的君子呢,咱们要跟人家多学学。”
梅双清道:“放心吧,天默就是我以后的人生榜样!”
……
泽州城中,万里镖局。
镖头和几个镖师正围着朱砂鼎和偃月炉看。
陈天默站在一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惹得白小玉侧目相看:“哟哟哟~~~不祥的预感啊,谁诅咒你死呢?”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陈天默“哼”了一声,道:“这肯定是谁夸我夸得狠了!”
白小玉“嘁”了一声,道:“你跟他们谈吧,我实在是熬不住了,先在马车里睡一会儿。”
陈天默道:“你睡不了,待会儿还得付钱呢。”
白小玉恼怒的看向镖头,问道:“看了半天了,还没看好呢?就两样东西,很难估价吗?”
镖头讪笑
道:“姑娘息怒。我们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估价。要不,您二位报个价,我们按价来收取佣金。”
陈天默道:“怎么个收法?”
镖头道:“一百块,抽四毛。”
陈天默道:“那我要是报价一百块,你就收四毛吗?”
镖头点头道:“可以,没有问题,只是东西丢了、坏了、毁了,我们不赔。”
陈天默:“……”
白小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什么都不懂!报价你随便报,可是想要货物安全送达,还得签个保价的镖单!一旦货物毁损丢失,镖局要按镖单上保的价格进行赔付。”
镖头连忙伸出大拇指:“姑娘是懂行的!”
白小玉道:“走镖的佣金就别收了,镖单我保价一万块大洋,给你一千块保费,安全送到汴城天心阁,一千块大洋就是你们的,倘若丢失毁损,你赔付我一万块!怎么样?”
镖头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道:“好!没问题!姑娘真是痛快人!”
陈天默连忙说道:“一万块不行,至少得保价十万块!我这东西贵重着呢!万万不可丢失损毁!”
镖头笑得嘴都裂了:“先生更是痛快人啊!”
白小玉气的只翻白眼:“你没听明白吗?我们约定的是十抽一,你保价越高,他们抽的保费就越多!十万块,他们要抽一万块保费!”
陈天默道:“反正又不是我出这保费,我只要我的鼎和炉子安全送到天心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