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喝酒的快乐。他也不会明白,酒到底是什么。”诸葛欢揶揄道:“像你这样无量的人,是最糟蹋酒的,喝再多,跟喝水又有什么分别?”
陈天默笑问道:“那你说,酒到底是什么?”
诸葛欢道:“酒是一种解药,让人现原形的解药。坏人喝了酒会更坏,色狼喝了酒会更色,谦谦君子喝了酒会打架,窈窕淑女喝了酒会骂娘。怂人不喝酒,你永远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不敢干什么。”
“啧啧~~”陈天默感慨道:“一直都没有发现,你才是我的同道中人。”
诸葛欢道:“你没发现我的好处还多着呢。”
“喝慢点。”
“我喜欢快的。”
诸葛欢确实喝得很快,陈天默一瓶酒见底,她也跟着见底。
她的量也比陈天默想
象的大得多,陈天默没有醉,她也没有醉。
只是,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脸蛋也越来越红润,就像一朵盛放的桃花,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往常更加娇艳,更加光彩,也更加诱人。
“陈天默,今天这个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你还无胆吗?”
诸葛欢忽然凑近了陈天默,娇声询问,吐气如兰。
陈天默的心狂跳了起来,嘴上说道:“你醉了。”
诸葛欢道:“我没醉!”
陈天默道:“你该睡了,好好睡上一觉,醒来还要做正事。”
“要睡,就一起睡!”
诸葛欢忽然扑到了陈天默的身上,跪坐在陈天默的腿上,伸手去摸陈天默的心口,吃吃笑道:“你的心跳的好快,你是不是在——”话音未落,骤觉后颈一麻,原来是陈天默摒指戳中了她的安眠穴。
一股柔和的气息灌注入穴,诸葛欢连打了几个哈欠,眼皮子沉重如山,很快,她人便倒在了陈天默的怀里。
陈天默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情,暗自庆幸,幸亏只喝了一瓶,这要是再喝下去,肯定把持不住。
此时,忽然有人敲门,紧接着,便有人用英语在外面喊怀履光和威尔逊的名字。
陈天默连忙施展六相全功口相易声术,变音改调,用怀履光的语气回了一句我们已经睡下了。
当然,他说的也是英语。
总算是没跟乔治亚白处那一夜,
把敲门的人给糊弄走了。
随后,他和衣躺下休息。
到了清晨,他把诸葛欢叫起来,说道:“大爷,快起来洗漱,然后干活。”
诸葛欢迷瞪了片刻,恍惚中想起来昨天夜里的事情,再一看,自己衣服完整,完全没有被脱过的迹象,不禁又气又羞又愤,骂道:“陈天默,我都那样了,你还能忍得住,真不是人!”
陈天默苦笑道:“忍不住,才不是人呢。”
诸葛欢气冲冲的去洗漱了一番,然后拿出事先带来的工具,摆在梳妆台前,冲陈天默喝道:“过来啊!”
陈天默连忙过去,在梳妆台前坐下,任由诸葛欢摆弄。
一个多小时之后,“威尔逊”和“怀履光”联袂走出了房间。
随行的监察人员陪同他们一起赶赴码头,并看着他们登上了“东方号”。
在邮轮即将出港之前,一男一女从船上匆匆下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是,在航行了一段时间之后,“东方号”上的工作人员发现,威尔逊和怀履光的房间始终紧闭着屋门,他们既不露面,也不点餐。
两天过后,在反复敲门始终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邮轮的工作人员强行打开了房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