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歌有些急了:
“祖母,孙女没有,二夫人,你可别冤枉我!”
二夫人扬了扬手中的帕子,用眼尾扫了她一眼,语带不屑:
“云歌丫头,我可没指名道姓。
我只不过是感叹而已。
再说,许安然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人家亲生女儿回来了,每天心疼她还心疼不过来呢,哪有空管其他?”
贺云歌气得跺脚:“祖母……”
“好啦,你二娘说话就是这样,你一个小辈听着就是,计较什么?”
老夫人脸色微沉,打断了贺云歌的话。
她怕这丫头再说下去,裴思思还不知道说出啥来呢?
但是贺云歌不知道老夫人的打算,以为老夫人是不喜欢她了。
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又不想离开,想看看二夫人来干什么?
难道是知道了她跟董月初斗嘴的事情,特意跑来替董月初出气的。
她和许安然不是不对付吗,怎么对于董月初这么好?
其实她想多了,二夫人可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
虽然许安然主动放弃了掌家权,搬到了安雅园,过上与尚书府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
她也不需要给她们拨银子开生活,但对许安然还是喜欢不起来。
能够做到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地步,已经是她最大的克制了。
至于董月初,她除了有些同情之外,也喜欢不起来。
至于帮她说话,那就更不可能。
相对于董月初,她最不喜欢的还是贺云歌。
这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只会咬主人的白眼狼。
试问,这种人谁喜欢得起来?
恐怕是个人都不会喜欢吧?
尤其是她还听到好几次贺云歌在老夫人跟前说她的坏话。
没动手摁死这小贱蹄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给她好脸色。
老夫人害怕贺云歌再说出什么惹裴思思不高兴的话来,便主动转移了话题:
“思思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可是有事儿?”
二夫人翘着兰花指摸了摸头上钗子,笑着说道:
“当然是有事儿。”
心想,要是没事,谁愿意来看你这偏心的老东西。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老夫人做出一副慈祥的表情,眼带笑意的问道。
见贺云歌也竖着耳朵在听,二夫人不屑的撇撇嘴,还是不绕弯子了。
早些说完早些离去,不想看到这两张让她讨厌的脸。
再待下去,怕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收拾好表情,二夫人才说到:
“这不收到了逍遥王府上的帖子,说是他家小郡主满一岁生辰,要大摆宴席,不论男女老少都可以参加。
这事皇上在朝堂上也提过,我就是来问问老夫人要不要去?
你也难得出门一趟,要不也去瞧瞧这热闹?
听说好多老太君都会去呢。”
其实她巴不得老夫人不去,她也减少一些麻烦。
只不过问还是要问的。
老夫人还没开口,贺云歌便率先答应下来了:
“去,要去,祖母,咱们一定得去。
要不然恭亲王会不高兴的。”
听说逍遥王府的地板砖都是用金子铺的,不知是真是假?
还有就是,皇长孙肯定要去给这位小堂妹庆生,说不定他们还能来个偶遇?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