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氏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有如此孝道已是难能可贵,不必在意一些虚礼!”
“谢谈老夫人!”杨川柏说完立刻起身,让出了床边的位置,让茹氏过去看诊。
谈允贤初次见杨川柏,低头微微屈膝,算是见过了。
杨川柏看到谈允贤的第一眼,也是愣了一愣,一瞬间的出神,出于礼节,赶紧挪开了视线。
杨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是过来人,怎么能不懂呢,自家儿子整日刻苦钻研,很少有这种眼神。
儿子今年也有十八岁了,也是该议亲的时候了,杨云在心里做好了打算。
谈允贤认真的看着李氏把脉,也注意到李氏嘴唇干裂,脸颊绯红。
“这样吧!我先给杨夫人针灸,先退了热再说!”
杨云听了茹氏的话,点点头连连应声:“好!好!好!”
茹氏从妙香手中拿过药箱,从里面拿出包裹好的银针。
“麻烦杨县令拿些酒过来!”
杨云听到茹氏的话,刚想去取酒,杨川柏就赶在杨云前面。
“父亲,我去!”
杨川柏说完毫不犹豫的就跑了出去,也就一瞬间的功夫,杨川柏就抱着一坛酒进来。
“倒入碗中!”
“是!谈老夫人!”
杨川柏干净利落的把酒碗端了过来,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允贤,把针在酒中过一遍!”
谈允贤听到茹氏喊自己,立刻动手,学着茹氏的动作把针都在酒中过了一遍。
把针递给茹氏还不忘看着茹氏手中的动作和下针的穴位,一一记在了脑子里。
屋里极其的安静,安静到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李氏身上就冒了汗。
“如此甚好!”茹氏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扭头看向了杨云和杨川柏:“已经退了热,杨夫人乃是发热而渴,不恶寒的特点,我写一个白虎汤的方子,这个方子可以清热生津,止渴除烦,另外还要注意,少量多次饮水,半个时辰后,杨夫人就会醒过来,七日后,杨夫人方可痊愈!”
杨云松了一口气,杨川柏也放下心了。
“多谢谈老夫人!”
“多谢谈老夫人!”
父子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出谢谢,茹氏摆摆手:“不必客气!”
谈允贤把茹氏扶起来坐在桌子旁边,从药箱拿出笔墨纸砚,递给茹氏。
只见茹氏在纸上写着:“知母六两,石膏一斤,甘草二两,粳米六合,右四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汤成,去渣,温服一升,一日三服。”
“这七日饮食要清淡一些,七日后可慢慢恢复饮食!”茹氏把药方递给杨云,不忘叮嘱道。
“在下一定谨记老夫人的话。”
“好!那老身和孙女就先回府了,若有什么情况,及时派人去谈府,老身自会前来!”
“好!老夫人等等,这是在下的诊金,谈老夫人莫要嫌弃!”
杨云把盒子递给谈允贤,谈允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茹氏点点头,谈允贤才接住了。
茹氏笑着说道:“那老身就不客气了!”
“待我夫人痊愈后,定当登门道谢!川柏,送谈老夫人和谈家二小姐!”
“是!父亲!”杨川柏送茹氏和谈允贤,杨云则是亲自去医馆抓药去了。
妙香接过盒子,主仆四人就出了杨府,直接坐上了马车,杨川柏站门口,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祖母!孙女在《伤寒论》上看到过白虎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