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用犄角顶了顶殇泉,他还是睡的很香甜,白蛇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七夕神君,他就跟个缺心眼的一样。”
七夕鸟用翅膀捂着自己的双眼,气短的说:“这孩子什么都缺。”
呃…
白蛇又说:“你是从哪里捡到他的?”
“偶遇的。”
“那今夜就偶然丢掉他吧…”蛔虫语出惊人。
“不能丢!”七夕鸟和大蛇异口同声。
“既然不舍得丢掉…就让他不缺心眼。”
白蛇听完蛔虫的建议后,刷的一下不见了蛇影,很快刷的一下又突然出现。
那条巨大的蛇张开了它那狰狞可怖的血盆大口,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突然间,它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大蛇竟然开始反向呕吐!
随着一阵恶心的声音响起,一只体型硕大的野猪从大蛇的口中被吐了出来。
这只野猪浑身湿漉漉的,原本坚硬的皮毛已经被大蛇的消化液侵蚀得面目全非,看上去十分凄惨。
它的身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野猪似乎还活着,但显然已经遭受了重创,无法站立。它躺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眼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而大蛇则在完成这一惊人举动后,重新盘起身子,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七夕鸟只觉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它急忙捂住口鼻,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上天空,愤愤地说道:“你真恶心。”
大蛇淡定的说:“吃猪心!”
“你都消化成这样了,谁吃得下?”
“缺心眼的吃得下。”
七夕鸟又看了野猪一眼,再看看殇泉,再联想到殇泉吃野猪猪心的画面,它真吐了…
边吐边飞,犹如喝醉酒的醉汉,身体左摇右晃,飞行的轨迹也变得歪歪扭扭,好似一条弯曲的蛇,越飞越低。最后,狼狈地撞到树竿上,那绵软的身子顺着树杆,像滑梯一般滑落在地。
“山鸡,我再去抓一只野猪来给你补补心眼。”白蛇说去就去。
很快,它又吐了一只野猪在地上。
然后,它看见七夕鸟在撞树,嘴里还念叨着:“人有贫富贵贱之分,神兽有忠诚与背叛之分,小白蛇有聪慧与傻缺之分。”
白蛇生气了,随即摆动蛇尾,紧贴地皮,铲向七夕鸟。
“哎呦!”
蛇尾再铲一次。
“哎呦!”
再一次。
“哎呦!”
七夕鸟的呼痛声越发激昂。
千万里之外的混沌如惊弓之鸟般感应到了这一切,他顿觉耳朵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痛,听觉系统瞬间陷入瘫痪,那呼痛声如幽灵般在耳里徘徊,挥之不去。
他使劲的拍打耳朵,没有减轻徘徊声。两手直接刺穿耳膜,带出鲜血,还是无济于事。
他猛然转身,怒目圆睁的样子好可怕!
紫色的光影来不及躲藏,与混沌相距几棵树的距离,默默地凝视着彼此,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