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
殇泉硬邦邦的果体慢慢飘出七夕鸟喜欢的气味。
在熟悉的气味熏陶下,七夕鸟微眯眼睛,全身舒展,插棒朝两边拉伸,三足朝后抬平拉伸,细长的脖颈朝上拉伸,鸟头上有一根硬邦邦的长刺正在恢复原来的硬度。
祁阳倒退到混沌脚边才踏实,说话才不颤抖:“醒是醒了,庞然大物要怎么从裂缝里飞出去?”
混沌摸了摸狗头,实则安抚哮天犬,同时趁机又揪了一撮狗毛。
“其实这不是山,只是模仿山的形态布下的结界。”
“你又薅本座的毛!”祁阳张着嘴吓唬混沌,“再揪就真秃了!”
“逮虱子而已。”
“再说一遍,我是神犬,不长虱子。”
“我只认识神犬二狗子。”
“我是二狗子的爹。”
“二狗子是孤狗。”
祁阳转了下狗脑子,继续辩驳:“就算二狗子认贼作父,它也不能忘记狗母生下它受的伤。”
…祁阳这是比喻自己是贼父?
混沌连着揪了两撮狗毛,下手比之前狠了许多。
祁阳疼的抖着身子:“臭屁脸,生拔很伤肾的。”
“反正你已育有后代了,肾没那么重要了。”
祁阳…
懒得理他!
哼!臭屁脸,本座祈愿你下一世,大脑发育迟缓,小脑发育不良,缺心少肺,短手瘸腿!
混沌…
这么恶毒的愿望他是真敢许…
“不是出声音的祈愿才算神君祈愿。把我咒那么惨,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哼!本座祈愿自己荣华富贵!”
“在你这句话之前我匆忙的帮你祈了个愿望。”
“你—”祁阳还是有点心虚的。
“祈愿你和我一样悲惨。”
…混沌是真狗呀!
诅咒别人还要别人出点子!
“你俩聊够了没?”忽然传来一声低吟。
“嘘—”混沌捏住狗嘴,惊讶道,“这里还有人!”
“你说的人应该是爷爷我。”
祁阳挣脱开混沌的手掌,摇着尾巴跑到殇泉的果体边:“地狱一枝花没死!”
“爷爷我乃天神—”殇泉手臂指天,才抬了一半,骨裂的疼痛感撕心裂肺,“啊—痛—好痛—”
祁阳用狗腿子小心的碰了碰殇泉的脚,还是僵硬的。
混沌从愣神中清醒过来,一个健步冲到殇泉身边:“身体不能动,脑子没得动,醒来也是一个废物。”
这番言论很像混沌神君能讲出来的话,用简单的语言阐述一个恶毒的道理。
总之,谁认真听了谁难受!
祁阳狗耳进狗屁出,咘咘两个响屁就排掉了混沌的恶毒。
殇泉还在品味废物二字,看来他中招了。祁阳不想看见有人被混沌毒舌侵袭,急忙用哮天犬口水唤醒殇泉。
“臭狗,不要舔本爷爷。”
…臭尿会不会也能解殇泉的毒?可是结界内没有嫩草。
“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地狱一枝花没脑子,本座是够脑子,办法只有你自己想了。”
“拌嘴的时候就是人脑子了。”
哼!祁阳白了一记狗眼:“本座两副脑子,爱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咱们三位神君有没有团结一致的一天?”
哼!想得美!祁阳干脆趴下去,狗屁股对着混沌。
混沌看着殇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