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疑惑道：“灵姐，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我怎么有种……精力旺盛，发泄不完的感觉？”
他没有狡辩。
去林家，就是为了找林乐清和林瑞雪。
找她们，就是为了解决问题。
只是他很疑惑：
所谓的阳毒，其实就是天道的压制。
在俗世的时候，天道见他成长太快，便用“阳毒”这种东西，消磨他的精力，压制他的成长。
可到了归墟大陆之后，这种压制便直接消失了。
今天这样的“悸动”，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
不免有些郁闷：
难不成，“阳毒”又回来了？
这一次，也是天道的压制！
只是和之前不同……之前是俗世的天道，现在则是归墟大陆的天道！
碑灵愣了一下，随后惊异开口。
“难道是盘古混沌体突破了？”
叶凌霄一边朝林家的方向飞去，一边开口问道：“盘古混沌体突破？”
“体质，还能突破？”
碑灵点头。
“俗世只能滋养普通的体质，当然……我说的普通，也包涵那些所谓的先天媚体、玲珑剑心体……”
“因为在盘古混沌体面前，这些体质，都算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据我观察，不管是归墟大陆也好，俗世也罢，都只能滋养一阶或者二阶的体质。”
“高阶体质在这里，成长的速度非常慢。”
“发挥不出体质全部的潜力，表现出的潜力，和一阶、二阶体质相近……”
“这就是高阶体质放在俗世滋养的现状。”
叶凌霄似乎明白了什么。
“成长得慢，但不代表没有成长。”
“也就是说，所谓的‘突破’，就是我这盘古混沌体，在俗世和归墟大陆的持续滋养下……进阶了？”
碑灵没有反驳。
“估计，应该。”
叶凌霄问道：“盘古混沌体是几阶体质？”
碑灵笑道：“你现在，应该是二阶盘古混沌体。”
“满阶……算了，太遥远了，现在说，只会打击你。”
“你只需要知道，满阶盘古混沌体，足以碾压世间一切体质即可！”
叶凌霄没有继续纠结。
“那我这个‘二阶盘古混沌体’，有什么好处？”
“不可能，只是提高了那方面的……欲望吧？”
碑灵解释道：“精力异常充沛，只会出现在突破之初。”
“消耗点就没事了。”
“至于二阶的好处。”
“你没觉得……这段时间，不管你怎么使用飞行武技，都不会觉得累吗！”
“或许，这就是突破到二阶的好处吧！”
“没错……二阶不是这两天才突破的，早就有这个趋势了，只是你这两天才歇下来，察觉到这个端倪而已！”
叶凌霄微微呼了口气。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现在想想……我能打败那八阶异兽吞天蟒，除了那吞天蟒轻敌，而且本就有伤在身之外……”
“盘古混沌体的悄悄突破，或许也是关键！”
碑灵没有反驳。
“先去找那两个女人，把问题解决了吧！”
“天亮之后，我们在抽个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你的‘新身体’！”
“封神碑上虽然有关于盘古混沌体的记载，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