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风险稍微大一点……而已。”
叶凌霄不以为然。
杀人证道？
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只要杀的都是些得罪自己，该杀的人。
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
“而已？”
碑灵回应道：“她的话，你可能没听清楚。”
“杀人证道，只是基础。”
“修魔修的主要是魔性和煞气……”
“杀普通人，只是入门。”
“一开始，效果可能会比较明显，但到了后面，只杀该杀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敌人，便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这个时候，可能就要杀自己周围的人……”
“认识的人，熟悉的人，到了后面，甚至要对自己的朋友，亲人下手！”
“这样才能刺激心志，提升魔性！”
“而且这条路，还不能半路折返。”
“一旦入魔，终生不改。”
“到时候，你觉得走不通了，想回头，根本无路可退。”
叶凌霄好奇。
“灵姐，位面之主‘偏科’吗？”
在俗世待过，碑灵自然知道对方所表达的意思。
微微一怔之后，她若有所思。
“这……并没有！”
叶凌霄淡然道：“既然位面之主是个全能全知的存在，不存在偏科……”
“那不管是修魔还是修武，都是早晚要掌控的道吧！”
碑灵没有反驳。
“话虽没错。”
“但也有难易之分。”
“前期入魔容易，入道难……”
“如果一开始就选择入魔，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但你以武入道，本质上，算是道修。”
“现在去修魔，只能魔武双修。”
“这要比只修其中一个，难上数百倍。”
“魔心成，道心崩，道心聚，魔心散是……”
“这两种心性是截然相反，甚至是相斥的存在。”
“求同存异，史无前例！”
“双修，无比困难！”
“据我所知，前中期就双修魔武，并且成功的人，至今为止，好像一个都没有？”
叶凌霄神色冷肃。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一步一步来。”
“而且，别人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对解罪搜魂后，他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一切，已经母亲为什么会被逼到俗世，被种种针对。
“宗族”是个极其强大的存在。
甚至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明白：
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别说与其对抗，只要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是个隐患，自己也会瞬间灰飞烟灭。
未成大势之前，必先蛰伏。
但他知道：
“宗族”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
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天武境的“渣渣”。
根本没资格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可一旦将境界突破到地神境或者天神境，对方立刻就会注意自己，并且派出无法想象的强者，秒杀自己。
毕竟，二十来岁就迈入天武境的强者，放眼整个归墟大陆，并不算少。
但二十来岁便迈入地神境乃至天神境的武者，至今为止，没有出现一个。
别人或许不知道。
但他自己却非常清楚：
说是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