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吴常刚要将一把银针撒出去,突然情况急转直下。
黄鹤被吴常一把捏爆铁骨扇尺,却丝毫没有意外,反是狞笑一声,稀碎的铁扇荡开,寒光乍现。
与此同时,黄鹤浑身鼓荡的金线鹤袍脱体而出,兜头盖脸形成一道铺天盖地的大网,直接反罩住吴常去路。
吴常本就已经站在门口,身后是实实在在的围墙。
无处可躲。
叮!
叮叮叮!
声声脆响,罩住吴常的鹤袍被无数强劲的冲击轰得微微一滞,然后终究没有止住去势。
笃!
笃笃笃!
连连闷响,那金线鹤袍居然隐藏锋刃,直接重重钉在门框上。
脆响与闷响中,鹤袍终究缓缓收摄,再也看不到吴常的踪影。
黄鹤桀桀狞笑:“臭小子,以为这几年学了一些本事,就可以胜过劳资了?”
看着鹤袍逐渐收拢,被锁在鹤袍金丝网中的吴常转眼之间就会被结结实实捆成个大粽子。
黄鹤阴鸷眼神杀意翻涌,直接低身来到金河身边。
金河眼睛已经直了,面容剧颤,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松手!”
黄鹤横了金河一眼,一抖金河的手腕,金河手中的沙漠之鹰便入了黄鹤手中。
“废物,还以为你有多少本事,居然轻而易举就被这小子给废了。还好劳资这么多年藏了这么一招杀手锏。”
说着,黄鹤“咔嗒”一声上膛。
略显惋惜地看着那件精心打造的金线鹤袍,还是忍痛瞄准:“去死……”
“呃……”
话音刚落,黄鹤的手指却卡在扳机处,没有按下去。
“这……”
黄鹤陡然感觉后心一凉,面色大变,想要扭头过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浑身僵死,只能极力转动眼珠,看到另一边一脸惋惜的金河。
金河脸上苦涩不已,狠狠吞咽了一口,这才有说话的力气:“他……他在你身后。”
其实,金河已经没有提醒的必要了。
砰地一声,吴常飞起一脚,黄鹤跟印度飞饼似的砸在门上。
其中一只手腕刚好撞在金线网的钉子上,直接扎透。
而黄鹤的脸重重埋进鹤袍中,反弹回来时,脸上已经被锋利的金线直接画了一片乌龟壳。
饶是如此,黄鹤都没有哼一声,不是因为硬气,只是因为晕过去了。
“哼!”
吴常冷哼一声:“你踏码的装个毛啊,劳资若是连你晕没晕过去都看不出来,还混个屁。”
噗……
黄鹤一口老血,一口扎扎实实的老血,直接洒了一地。
“啊!”
随着血腥味荡开,黄鹤抱着被穿透的手腕痛嚎起来。
啧啧。
吴常摇了摇头:“你这家伙别的优点我看不出多少,但是为了活命还真挺能忍。受了这么重的伤,第一时间想的是装死。”
说着,指间一枚金针点出,直接钉在黄鹤人中。
黄鹤一怔,面颊抽搐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居然不疼了。
不是不疼了,更像是麻木了。
而下一个瞬间,吴常单手微抖,那枚伏羲金针就直接收了回去。只不过,吴常与金针之间并没有黄鹤那种暗藏的丝线连接。
黄鹤目瞪口呆。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金河。
不过,并不包括身后正蹑手蹑脚过来的叶蕴仪。然而那不重要,吴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