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学学云瑶,不要把太多的事情都背在自己身上,该哭哭该笑笑,你呀,就是把自己绷得太紧,隐藏的太好了,这件事情不是你和云瑶的错,不应该让你们承受这些。”
“不是承受,是他们欺人太甚,咎由自取。”
“是,天擎,但是,白蔷薇有句话说对了,当年,做错事情的人是我,她其实也是受害者,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事到如今,他们应该也收到教训了,既然能放下身段来这里找我,说明他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也不太再逼他们了。”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别担心了。 ”顾天擎不愿再多谈。
傅清流点头:“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和锦年留下来吃饭吧,我去画室,你们随意。”
外婆被傅清流支出去溜达,现在还没有回来,客厅里就剩了顾天擎和戚锦年,她坐在沙发上,盯着男人微蹙着眉头的侧脸,她立刻坐到他身边:“怎么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要不要回医院去。”
“我还没虚弱到那个地步。”
“那就好,但是你想怎么做。”
顾天擎抬眸,眸光深邃而不见底:“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她当然不想放过他们,但是看傅清流的意思,似乎觉得当年的事情自己也有错,现在并不想赶尽杀绝,如果顾天擎一意孤行的话,怕是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个如果这次放过了白蔷薇他们,他们还会卷土从来吗?”
顾天擎嘴角泛着冷意:“会,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们只会扑上来咬的更狠。”
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生意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戚锦年一惊,顿时没了声音。
做生意的事情她不懂,但是如果最后他们依旧要反咬一口,倒不如现在就一棒子打死,永绝后患。
“我去给你倒杯茶吧。”看顾天擎面色不佳,戚锦年站起来道。
刚到厨房,她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也没有多想,就接了,结果那边传来苍老年迈但又威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将手中的茶叶罐子给摔出去:“顾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