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当然高兴，拿过他的钱，人还没有转身，“哥，这个……能不能换一张，这张好像有点问题……”
李狗蛋和铁柱面面相觑，铁柱问道：“怎么了？嫌我的钱太旧了？”
“不是，哥，看在我在你店里做过一段时间服务员，你又那么照顾我，我说实话，你这个钱……是假的……”
铁柱装作没事人一样，“假的？哪里假了？你可不要乱说，难道别人给我的假钱？”
“哥，我天天接客人的钱，真的假的我一摸就知道了，你这个手感可以，但是这个纸，怎么说呢，就是好像声音不太对，看是看不出来，但是我相信只要经常摸钱的人一下都能感觉的到，哥，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嗯，行吧，我知道了，谢谢啊。”铁柱换了一张真的给了小刘。
看着小刘远去的背影，铁柱才和李狗蛋说，“不行了看来，这普通人随便都能验出来这是假钱，我们还要改进……”
李狗蛋默默不做声，确实知道，真钱印刷的纸币肯定都是用的特殊纸张，随便拿其他纸张印刷出来的手感完全是不一样的。
两个人拿着小刘买的水，回到印刷厂里，铁柱搞来一个铁油箱，把他们之前做好的假币全部扔了进去点燃。
“唉，我还以为简单印刷点儿就能花，看来之前都白做了……”铁柱边往铁桶里面扔假钱边抱怨着。
李狗蛋坐在一边沉默着，看来艺术和垃圾的区分仅仅就是一个小细节。
铁柱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李狗蛋肩膀上，“没事儿，我相信你是个天才画家，我们不会一直制造垃圾的，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做出来更逼真的。”
“所以，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李狗蛋抬头看向铁柱。
“人家一摸都能摸出来，那就是纸张不对，所以我们想办法去搞纸，或者平替……”
李狗蛋再次找到新方向，眼里也冒着光。
纸币看起来像是真的，这是毋庸置疑，更重要是摸起来也像真的，所以用错了纸，那印刷出来一定也是错的。
两个人开启新一轮分工，铁柱直接找供货商，把各类型号厚度的纸张全部批发一套样品过来。
而李狗蛋则是去图书馆，翻阅各类书籍杂志报刊，所有和纸相关的，他都有摸摸厚度，晃一下他们的声音，企图找到制作假钞纸张的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