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琅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宋父。
虽然眼神平静,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但宋父一想到宋玲琅的壳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赝品,多多少少有点心里发怵。
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宋玲琅嗤笑一声:“今天你怎么突然对我的铃铛感兴趣了?”
语气像是上级对下级一般说话,完全不像是父女,这也更加印证了宋父心中的猜想。
“我……就是之前对你关心太少了,我自我反省之后,觉得还是得多关心一下你的状态,我看着这个铃铛挺好看的,是朋友送的吗?”
为了自己的女儿,宋父胆大一次,再次提出想看看铃铛。
本以为宋玲琅会不愿意,没想到她大大方方的解了下来递给了宋父,并且叹了口气,仿佛跟哄孩子一样。
看着只有手掌大小的铃铛,到了宋父手中,却是超出他想象的重。
那铃铛好像跟绑了千斤坠一样,宋父没有想到这么沉,险些落在地上。
“当心点,掉在地上摔碎了,你可赔不起。”
宋父抬头,对上的是宋玲琅玩味揶揄的弧度。
宋父在商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从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到对方的身份,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看完了吗?”
宋玲琅伸出手,从宋父手中接过铃铛,刚转过身准备上楼,就听到宋父接了个电话,随后喊住了她:“玲琅,封涣一会来家里,说,想要跟你谈个生意。”
“谈个生意?”宋玲琅挑了挑细细的柳叶眉,有些不可思议:“跟我谈生意?他没搞错吧?”
封涣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居然来跟他谈生意,多半是沈如诉的主意。
宋玲琅也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头欣然答应下来:“行啊,那就过来吧。我去换个衣服。”
看宋玲琅全程都不是很排斥的样子,宋父突然有种,自己是不是误会了玲琅的错觉。
自己的女儿只是对家里人性格孤僻不爱说话了一些?
但是他想到之前请的那几位大师对宋玲琅的评价,一个两个这么说就算了,全都这么说,宋玲琅肯定有问题。
等到宋玲琅回了房间有五六分钟之后,宋父拿着一份文件敲开了宋玲琅的卧室门。
推开门,宋玲琅正躺在阳台上晒太阳,她眯着眼睛躺在摇椅里,长长的卷发散落下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慵懒华贵的猫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漫不经心,却又赏心悦目。
这不是他那个女儿能散发出来的气质。
宋父捏了捏手中的文件,上前道:“玲琅,之前封总跟我讲过这次的生意项目,这是文件,你看一下,也好有个准备。”
“知道了,放桌子上吧。”宋玲琅一副大牌模样,看都没看宋父一眼,继续享受着明媚的阳光。
过了半分钟,宋玲琅眼睛都没睁开,继续问着:“怎么还不走?还有事?”
“那个……”宋父小心翼翼上前,手中捏着一个黄色的平安符状的东西,递给宋玲琅:“玲琅,最近我看你总是在外面奔波,我昨天去庙里面,那个大师说家里最近可能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意上的,但是为了安心,我给你们每个人都求了一个平安符。”
这个平安符当然不是宋父求来的,而是沈如诉交给宋父的。
这个平安符上面隐去了沈如诉的气息,装着一张专门用来压制夺舍之人的符纸,但沈如诉不念符诀的话,宋玲琅是察觉不出来的。
也为了保险,沈如诉把平安符缝死了,不给宋玲琅发现的机会。
“平安符?”宋玲琅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