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她要是真在这儿建立个什么教,忽悠这些人虔诚信仰她,说不定都能搞点什么大事儿。
眼瞅着县长拿着棍子就要去打人,夏黎微微抬手,搭在县长的胳膊上。
她看起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那么一搭,可怒气冲冲的县长却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撼动胳膊上的那只手分毫。
县长心里有些惊疑不定。
他之前没有彻底相信这位就是神女,是因为即便她使用术法,也没有他从经文中读到的那样华丽。
可现在紧紧握住他的这只手,就像是经文中所描述的千斤之力一般,完全让人无法撼动分毫。
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抓住他的只是一个长得很瘦的年轻小姑娘,这真的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吗?
一时之间,县长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逐渐偏移。
夏黎一手紧紧地钳制住县长,眼睛却直直的盯向阮三叔,眼神里是对世间的一切怜悯,却也对这世间一切一视同仁的漠然。
“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世人,我只是不忍心看众生受苦。
但若有人拿我的善良来当做砝码,玷污我这份善良,我也绝对不会轻饶。”
两个保镖和赵强虽然听不懂夏黎和这些人说了些什么,但也能看出来,现在的情景就是夏黎和对面的年轻男人对峙。
三人紧紧拿住自己的护法人设剧本,上前一步挡在夏黎身前,对阮三叔怒目而视。
这三个杀过人的壮小伙子浑身戾气,往前一站的气场确实挺吓人的。
阮三叔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民众们以为夏黎生气了,更是惊恐万分,有人甚至被吓得当场晕倒,开始吐白沫。
县长的脸色更加扭曲,连忙安抚夏黎。
“神女,我会开祠堂,在祖宗面前请家法,狠狠的惩治这个不孝子孙!
请您一定要息怒,饶过您这些无辜的信众。”
夏黎:……
这帽子扣的,怎么就全变成她的信众了呢?
夏黎没有第一时间发火,袖子下面的手指摸索着骨节。
她正愁没办法给米国挖坑,挑拨米国和崇县的关系,对方好不容易给她递过来个梯子,不好好利用一下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