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目前并无直接证据能证明。”武长海微微摇头。
随即,继续沉着汇报,“不过,请庸王放心。前日,流水先生发现这条密道后,父亲便亲自带着胥将军等人追了过去。”
南宫渊听罢,放心颔首。
心中暗自琢磨:舅爷爷是知道内情的,有他在场,想必能够明白拿下东方明空的重要性。
随后,二人一边交谈,武长海一边带路向一处角落走去。
只见,他神色略显兴奋,指着前方一口枯井,“庸王,就是此处。这下面有一道密门,便是通往城外的通道。”
南宫渊靠近往下一探,“走,瞧瞧去。”
武长海急忙提醒,“庸王,下面环境实在恶劣,恐怕会污了您的眼鼻。微臣已经亲自下去查看过,除了一个牢房和一条通道,别无他物。”
“牢房?”
南宫渊心跳加速,涌起一阵紧张。
说到此,武长海露出困惑神情,“是。那个牢房明显一直有人居住,但里面环境阴暗、臭气熏天。此刻,除了冰冷铁链,再无任何物件。”
南宫渊听后,猛地推开武长海,纵身跳入密道。
尽管密门已经开启两日,但刚一下落,那股浓烈恶臭仍然让人难以忍受。
南宫渊皱起眉头,但眼神坚定,他深知自己必须深入这污浊之地,探寻可能存在的真相。
幽暗湿冷房间里,浑淡灯光勉强映照着四周墙壁。
南宫渊目光落在那四条粗大铁链上,它们散乱躺在牢房之中,仿佛在诉说着曾经挣扎与束缚。
墙角边,发霉发黑的稻草上,老鼠窜来窜去,给这阴郁空间增添了几分凄凉。
这里没有窗户,没有一丝外界光线能透进来,也没有一件多余物品,只有那浓烈屎尿恶臭,刺鼻难闻,令人作呕。
然而,向来有洁癖的南宫渊,眼眶却顿时湿润。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预感,或许那位曾不可一世的胥家军英勇主帅,就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在这样绝望环境中,度过每一个漫长时刻。
舅舅,会是您吗?
此时此刻,南宫渊内心刺痛挣扎
他既不希望自己的猜想成真,又由衷期盼舅舅还活着,无论以那种方式,只要人还在,便好!
南宫渊泪水滚滚而下,哽咽问:“那人还活着吗?”这简单问句,却蕴含着无尽担忧与期待。
武长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哭泣,整得莫名其妙。
却不敢发问,连忙垂下眼帘,冷静回答:“该是还活着,因为前日我们下来的时候,在门口有看见发霉饭菜。”
“混蛋!”
愤怒如烈火在南宫渊胸中燃烧,他一拳砸向墙壁。
火光摇曳中,南宫渊这才注意到,墙壁上那一道道被铁链划过的痕迹。
他立即下令点亮所有火把,仔细查探每一道痕迹。
然而,除了凌乱划痕,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完整字迹。
南宫渊不禁疑惑,皱起眉头,这为什么?
舅舅若真的在此地被囚禁十数年,为何没有留下任何字迹?
况且,常理而言,这般地狱岁月,任何人在极度惆怅中起码都会留下自己名字。
南宫渊不禁陷入沉思,这一切,究竟隐藏着怎样境遇?
经过一番仔细搜索,他们仍一无所获,四面墙壁上毫无有用线索。
南宫渊面色阴沉如水,走出枯井,目光阴冷回望一眼,然后冷冷下令:“给我看好这里,不许填埋,好好留着。”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