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账簿来传递消息。江大人说要想在这险象环生的境遇里活下去,至少要蛰伏三年,所以小人不敢轻举妄动。”
“小人不是没想过除掉他,只是那人一直严防死守,谨慎的紧,小人没有找到机会。”
“不是你找不到机会,而是你们不敢。如果我猜的没错,江思敬和曹家虎各为其主,而你是为江思敬服务的?”荆子言沉声道。
穆成青绝望的点点头:“大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小人和江大人,一直奉薛大人为主,但曹参军似乎以汪青马首是瞻,他们好像另有其主,具体情况小人也不了解。”
“薛大人来陇右赴任不过两个月便被害,你们怎么会奉他为主?”
“其实,这个矿已经存在有十几年了,被金万贯买过来改造成避暑山庄,也是七年前的事情。江大人告诉小人,刺史府的官员都以这私矿为生,刺史、长史、司马、参军都从中赚的盆满钵满。薛大人此前在京做监察御史,负责监察地方百官。有一次他来到陇右,发现了这私矿秘密,为了拉薛大人入火,长史汪青便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后来汪长史便每年给他一笔孝敬,让他视而不见。但拿多了孝敬,薛大人的胃口便越来越大,他查到刺史府的账上,每年私矿的营收便不止十万两,便起了心思,想把这私矿据为己有。”
闻言,荆子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真是意外中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