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房子封了一个大红封,那房牙子拿到红封时,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哼。”荆子言冷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看来这案子,的确与卫力明的受贿案脱不了干系。”
“寒澈,去查一下那曹参军,看看他是否与什么人有来往。”荆子言吩咐道。
“主子,属下给您请脉。”荆子言坐在榻上,让柳静颐跪在他身旁。荆子言只觉累极,疲乏的闭上眼睛。
“主子,您的伤已经痊愈,只是身子还需要调理。属下给您调一下药方。”柳静颐写完药方,让紫苏从府衙的库房中取来药材。柳静颐给他煎好药,伺候他服下之后。
“主子早些安置”柳静颐恭谨的说完,便恭敬的退出花厅正房。
去阳县调查元谨还未回来,再心急,也只能等消息。柳静颐与紫苏回房,她在想,他们的查询方向是否错了,如果朝这个方向查下去,查出来会不会只是金万贯死于轻楠姐妹之手,那么金万贯的上峰又是谁,那私矿的硝石又去了哪里?
紫苏尚未归,柳静颐坐在书案边上随手拿了一本医书翻着。“姑娘,奴婢回来了。”门口想起了紫苏的声音。
紫苏的声音中有些兴奋。“姑娘,我今儿出去打探消息,你猜怎么着?”紫苏神秘兮兮的说着,端起书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笑嘻嘻的说道:“姑娘,那益合堂医馆确要想盘出去,不过是股份和宅子分开出典,您猜是谁在主持这件事儿?”
“谁?”柳静颐被紫苏勾起了好奇的欲望。
见柳静颐那好奇的模样,紫苏不再逗她,笑道:“是曹参军的妻弟,名叫恭允方。原来那益合堂是兰鹤谦的父亲与曹家大娘子的父亲合伙开的,后来父辈过世后,兰鹤谦继承家业,恭家那部分股份由曹大娘子的弟弟恭允方继承。”
紫苏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那益合堂之所以有名气,是靠着兰鹤谦的医术,如今兰鹤谦犯事,益合堂便无法维持原来的状态,他想将手中益合堂的股份转让出去。”
“姑娘,我打听了一下,那曹家典想出这益合堂的股份,要价一万两银子。”提到价钱,紫苏有些泄气,想想她们只有一百两银子,杯水车薪!
“无妨,明日我们就将此事回禀了主子,由主子定夺。”柳静颐心中有些小期待,只要她能在益合堂站住脚,其他不成问题。“只不过……”柳静颐顿了顿,秀眉微蹙:“紫苏,那曹家不简单,金万贯外室的宅子易主的过程中,就有他的身影。”
“你可打听了那益合堂什么时候出典?”柳静颐问道。
紫苏道:“姑娘, 并无具体时间,只是放出风来,说是有意向的随时可以去找他。目前因为要价太高,这陇右的药房都不想接手。”
“知道了,明日你随我先去见见那轻楠,然后我们去会会那恭允方,先去休息吧。”
似是因为累了,今夜柳静颐难得的一夜无梦。醒来已是卯时二刻,紫苏早就准备好早饭,二人吃完早饭便去给荆子言请脉。
给荆子言看诊完,柳静颐才将恭允方之事告知荆子言。“想不到,这事儿背后居然有曹家的影子。”荆子言揉了揉眉间,声音有些冰冷:“紫苏,去告诉寒澈让他查一下这曹家的背景。”
“静颐,等紫苏回来,你带上银两,去会会那恭允方。轻楠那儿自有我和大人去见,躲着点瑞郡王。”
“主子,那恭允方的股份,要价一万两,还只有益合堂一半的股份,另一半的股份,在兰鹤谦手中。属下觉着委实有些过高。”柳静颐撅着嘴说道。其实她更觉有些惋惜,她们手中的银子,九牛一毛,实在难以买下这股份。即便是再不甘心,柳静颐也清楚,益合堂的她吃不下。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