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心照顾下,孩子已经神色如常。柳静颐给孩子把了脉,重新调了方子,又吩咐林邂煎药,自己则回宅里给荆子言请脉。
荆子言得知夜里一切顺利后,便让柳静颐回药炉,自己则去提刑司衙门应卯。
安国公别院的事儿,尚未有线索,如今药炉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荆子言心绪有些烦躁。可他知道,以后自己面对的事情要比现在的情况复杂千百倍。
陪着柴若雪用完早膳,心情沉闷的去衙门,踏进提刑司衙门的二堂,便看见焦震在二堂和三堂之间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焦急万分。
荆子言见状,上前行礼问道:“大人,可出了什么事?”
“今儿一大早,安国公别院的人便派人来问,禾儿的事儿有何进展。”焦震一个头两个大,不停的叹气。
“大人稍安勿躁,我们在沉致堂附近安排的盯梢,相信不久就会有线索。”荆子言沉声说道“不过,昨日舍妹药炉开张,却遇到了一件怪事,小人觉着,此事与白炳炎大夫的案子脱不了干洗。”
焦震一脸不耐烦“哎呀,荆寒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第一要务是把安国公别院的案子破了,否则的话,我无法向安国公交代啊。白炳炎的案子,都过去许久了,我不是说过么,不要再把精力放在这个案子上。”
荆子言冷静的说道“大人您听我说,我怀疑这几件案子,冥冥之中有一定的关联,如果找到其中的关联,就能找到破案的关键。”
焦震闻言,疑惑的问道“怎么说?”
荆子言将昨日发生在知子药炉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微微蹙眉,向焦震继续解释“昨日的事件,手法与三年前白炳炎遇到的事件几乎一模一样,说明有人刻意为之,三年前的事儿,是有人刻意针对白炳炎。”
“我命人查了这柳州府内的大小医馆,最有名的就属白炳炎的仁心医馆。那么打垮仁心医馆,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焦震不解:“可白炳炎的医术,在这整个柳州无人能及。更何况白炳炎的金针术更是无人能出其右,整垮仁心医馆,其他人有这个医术和实力么?更何况即便是把仁心医馆整垮,这柳州府内还有其他医馆啊。”
“更何况,柳大夫头一天开张,没人知道医术如何,怎么就被人惦记上了呢。”
“所以说,我怀疑,此事不是针对静颐,而是针对白家人。虽然仁心医馆被转手,但是白炳炎的遗孀和女儿还被安置在医馆内。如今,最有嫌疑的,是那个白炳炎的大徒弟,吴海生。”
“可这白炳炎大夫在柳州府救人无数,口碑极佳,又有人谁刻意去害他呢。”焦震心头一片阴霾。
“我听静颐说,之前石家的公子看上了白家的女儿白傲霜,非要求去做妾,可白家虽非富贵,可也是正经人家,怎么可能同意女儿去给石家做妾。白夫人说,从那以后,白家就遇到了各种事情。”
说道此处,荆子言提议“大人,我们不妨去石家问一问,打探一番。”
焦震蹙眉,“你说的石家,可是那富甲一方的钱庄石家?”荆子言点点头。
焦震为难的说道“此事不简单啊,你可知那石家钱庄,是何来历?”
荆子言不解的摇摇头:“愿闻其详。”
“这石家钱庄,是朝廷与石家共同合股开设的,朝廷股份占六成,石家占四成,可以说,石家钱庄流通着全大宸的钱财,如今石家钱庄分号已经遍布大宸。石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啊”
荆子言颔首,想不到石家钱庄背景如此强大,怪不得有恃无恐。如今的大宸,物阜民丰,经济发达,虽然依然重农抑商,但大宸的朝廷,并不像历代朝廷对商业的严格限制,所以商业在大宸极其发达,为了方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