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方便在楼下看诊的病人,就去楼上诊脉,二楼三间房都打通,分别设药房和书房,再设一个临时休息的房间。”
“姑娘打算给这医馆改个什么名字?”紫苏好奇的问道。
“知子药炉”
“知子。。。药炉?”紫苏不解。
“孤负寻常山简醉,独自,故应知子草玄忙。”柳静颐吟诵着。
眼看夜幕降临,柳静颐与紫苏回到荆宅,荆子言早已回来,她与紫苏先回东跨院换上女装,再去上房给荆子言请安。
来到上房,柳静颐轻轻福了福身子:“见过主子、夫人。”随后将医馆的房契和地契交给荆子言。“主子,医馆转让一共花费两千五百两银子,如今房契和地契在此,请主子过目。”
荆子言结果房契和地契,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
“主子近日去提刑司衙门看卷宗,可有收获?”
荆子言轻轻摇了摇头。“卷宗记载,两年前,白炳炎用感染了时疫的金针为左公子施针,仵作验尸发现,左公子的确因为感染了时疫而亡,那时,整个左家庄没有人感染时疫,问题就出在金针上。”
“可白炳炎是大夫,金针用完都会即使消毒,怎么能轻易让使用的金针感染时疫?”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所以一切都需从长计议。明日我先命人去调查一下白炳炎可有什么仇人。”
“主子,我听白夫人说,一开始石家公子看上了白炳炎的女儿白傲霜,提出要纳他女儿做妾,可是他们虽非富贵,却也是不愁吃穿的正经人家,怎么可能忍心女儿去给别人做妾,便未同意。”柳静颐说道,“白夫人说,从这开始,他们家就遇到各种各样的事儿。”
“难道说是石家在背后搞鬼?总之,明日先去查一查这个石家”荆子言神色凝重的说道。
“哦,对了,静颐”荆子言缓了缓语气,“医馆你有什么要修葺的地方, 尽管跟幼惜去说。”
”主子,我想给医馆改个名,属下想求您赐字?”柳静颐脸上的笑意藏不住。
“好啊,你想改什么名字,我一会儿去书房写了,让人给你裱起来。”
“嗯。。知子药炉。”
“哦,孤负寻常山简醉,独自,故应知子草玄忙”荆子言吟诵道,“这是辛弃疾的诗吧。不错不错,有意境。”
“我一会儿去书房写了,命人给裱了,刻成牌匾,择个吉日,挂牌开业。”
第二日,柳静颐早早的起了床,来到医馆,先给白小姐施针,施完针后,又命紫苏去清点药柜,把药材置办齐全,请来修葺的医馆的工匠们在施工,无法坐诊,所以索性这两日柳静颐就直接把医馆关闭了。
这两日,幼惜在忙着张罗购置几个下人,又张罗打通荆宅和医馆的事儿,格外忙碌,她的小跨院里,也多了两个丫鬟。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六岁,都比柳静颐大。柳静颐给她们分别起名芍药和半夏。
这几日,柳静颐帮不上忙,荆子言又不让她跟着去衙门,闲来无事,便窝在自己的小跨院中看医书。
一日,她正在看医术,夫人柴若雪派丫鬟来请,说是言家大小姐上门有要事,正在上房正厅等候。
柳静颐带着紫苏急忙赶到上房。言梓桐见柳静颐走来,急忙走上去:“走,快随我去救人。”
说着便拉着柳静颐往外走,柳静颐急忙向柴若雪福了福身子,便跟着言梓桐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紫苏回去拿药箱跟着言梓桐出了门,上了言家那华丽的马车,在马车上等紫苏的功夫,柳静颐问道:“言姐姐,出了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我的好朋友,晏婉茗姐姐,嫁给了安国公之子,现在难产,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