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成拙。”
一向阴晴不定的皇上,此时脸上有些不悦地转向晏枭,问道“爱卿一向足智多谋,不知有何良策?”
“回陛下,微臣认为,最近京都关于羿亲王双腿残疾的流言,已经渲染的火候差不多了。不如设宫宴一场,届时便可当着文武百官,以边关战事吃紧为由,直接让魏听寒交出墨羽军的虎符。”
皇帝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趁此刻办这件事正是时机,如果再过一段时间,魏听寒的腿比现在恢复的更好了,那时再褫夺虎符,会让人觉得有些过于明显了。
“好,就按爱卿说的办。宫宴便设在十日后。”皇上说完,又看着林景,鼻间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林相先退下吧,朕还有事与晏爱卿商议。”
林景一听,如蒙大赦般赶紧叩头告退。走出大殿时,冷汗早已湿透了里衣。但是他眼中却漫出了狠戾之色。这个林若溪,到底还要给自己添多少麻烦?
林景走后,晏枭便将一份密报递到皇上的手中。皇上一张一张地仔细翻看着,越看越眉头紧锁,渐渐的便开始胸口剧烈起伏,最后,竟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次日,大夏朝堂上,发生了一件举国皆惊的大事。
三皇子的外家镇国公府,因豢养私兵,私制军械,私铸银钱,通敌卖国等不臣之罪。被判处即刻抄家斩首了。
三皇子因知情不报,多处暗中给与方便,被判同罪。即刻褫夺恭王封号,贬至遥洲看守皇陵,终生不得离开皇陵半步。
三皇子母妃,也被褫夺了皇贵妃封号,贬为宫婢,终身幽禁冷宫。
东厂行动极为迅速,一天的时间,便将镇国公府抄了家,全家老小三百余口全部下了大狱。就连刚满月的婴孩,都被东厂的人从米缸里找了出来,一起关进了大牢。
晏枭亲自审了他们三天三夜,天牢里昼夜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即使是见惯了这些的东厂厂公们,都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寒。
大牢深处最里面的一个刑房中,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锁链穿了透琵琶骨吊在刑架上,此人正是已经奄奄一息的老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