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渊嘚瑟的表情,萧美娘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里暗戳戳地想。
[老贼,且容你再蹦跶两天。待妾身想到对策,一定当着秦家小子的面,拆穿了你的邪恶用心。]
[妾身倒要看看,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不能死皮赖脸地留在秦府。]
李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缓缓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
接着,他抬头将视线上移,刚想和秦明聊聊长安那边的消息,目光却突然定格在了杨梓君蒙着轻纱的脸上。
“誒?”
李渊歪着脑袋,花白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喃喃道:
“奇怪了,老夫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听到李渊的感叹,萧美娘心头一紧,长袖下的双手微微攥紧。
正在这时,李渊抬手一拍额头,自言自语道:
“我真是老糊涂了。”
说着,李渊抬起头笑呵呵地说道:
“君丫头,老夫刚才进来时,你脸上好像没戴面纱吧?”
“你如今也是我老秦家的人了,能不能摘
杨梓君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仰起头望向秦明,眼神中满是询问之意。
萧美娘见状暗道不好,心思电转间,她上前一步,挡在秦明面前,朝李渊怒目而视。
“无耻之徒,你身为长辈居然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简直是为老不尊,无耻至极。”
李渊闻言表情一滞,满脸涨红。
“你血口喷人!”
他一个蹦跳起身,双指并拢指向萧美娘,痛心疾首地说道:
“老夫一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为何这全府上下的人总是欺我老无力啊!”
说完,李渊右手抬起,一下下地捶打胸口,悲怆道:
“明哥儿,阿翁心里苦啊!”
秦明翻了白眼。
[我家君儿生的如此魅惑众生、倾国倾城,可不能让李渊这老色批给看了去。]
念及此,秦明反手将杨梓君搂进了怀里,抬起头瞪了李渊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好了,你老消停会儿吧。”
“君儿是我小老婆,这辈子只能给我一个男子看。”
“老头,你就别抱幻想了。”
李渊闻言如遭雷击,捶胸顿足地说道:
“哎,明哥儿,你宁可相信这个毒妇,也不愿相信阿翁了吗?”
“那阿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事已至此,老夫只有以死明志这一条路可走了。”
为了看一下杨梓君的容貌,李渊也是拼了。
他狠狠一跺脚,俯身便朝屋内廊柱冲去。
福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李渊,悲戚道:
“主人,您可不能死啊!”
李渊保持着埋头前冲的姿势,使劲儿甩了甩袖子,语气决绝。
“别拦着老夫,老夫今天一定要以死明志,洗刷掉这一身的冤屈。”
秦明闻言一阵头大,心说老头子今天这是犯的哪门子病啊!
怎么演戏还演上瘾了呢?
见披头散发的李渊,表情和动作不似作伪,一旁的杨梓君有些急了。
若是因为她的缘故,让秦明背上逼死长辈的骂名,那她以后就没法在秦府立足了。
于是她上前一步,刚要揭
“上苍保佑,贤侄,你可算是醒了!”
“你今天要是再不醒,老夫就要让处默他们两个下去找你了。”
鼻青脸肿的熊大熊二,含糊不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