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常山,夏芳先一惊,“王涛,怎么是他?”
王涛道,“夏总监,他是花田乡乡长陈常山,既然天音公司说是乡里让他们来园区,到底是不是?陈乡长亲自来了,事情肯定就能说清楚。
你被打,陈乡长也一定会秉公处理。”
“我不相信他。”夏芳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让他走。”
王涛立刻回应,“夏总监,总部一直强调,要保持与当地政府的良好关系。
陈乡长亲自来解决你与天音公司的纠纷,我不能违背总部的要求把陈乡长赶走。
你想让陈乡长走,那你自己和陈乡长说吧。”
丢下话,王涛闪到一边。
三个保安见状,也站到王涛一侧。
夏芳彻底成了孤家寡人,独自面对走向自己的陈常山。
陈常山到了她面前,“夏总监,你好,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夏芳面无表情,“你是来处理纠纷的?”
陈常山点点头,“在乡里接到王主任的电话,我放下手里工作,立刻就往过赶。
夏总监伤的严重吗?
用不用先去医院看看,然后咱们再谈怎么解决纠纷。”
陈常山态度友好。
夏芳却不领情,擦下嘴角的血,“陈乡长是在笑话我吗?”
“我在笑话吗?”陈常山反问,“我认为我刚才的话没有问题。”
夏芳看向王涛。
王涛把目光挪开。
其他人也都避开夏芳的目光。
夏芳只能独自咽口气,重新看向陈常山,“陈乡长,如果你真是来秉公处理纠纷,就应该立刻给你们乡派出所打电话。
让他们马上派人过来,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夏芳一指柳眉。
陈常山道,“打电话可以,但我想知道为什么非要抓人,就不能协商解决吗?”
“协商解决?”夏芳立刻瞪起眼,“未经园区允许,就私自带无人机到园区,企图盗拍商业机密,被发现后,拒不认错,还殴打园区负责人。
这不应该抓吗?
陈乡长,你不能秉公处理,园区就向县里反应。”
夏芳一指屋顶。
陈常山心想,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夏芳和廖冰尘玩得是一个套路,不如意就拿向县里反应压人。
“夏总监,你向县里反应可以,别说县里,你向市里反应,我都不拦着。
但无论是县里还是市里解决问题,方式也肯定和我一样,先把情况问清楚。
情况还没问清楚,你让我怎么秉公处理?”
“我。”夏芳顿时无语。
陈常山没再理会她,到了柳眉面前,“柳总,你们想进入园区前,没有告知园区,你们到花田乡考采风,包括进园区拍摄,都是向乡政府打过招呼,并得到乡政府同意的吗?”
柳眉道,“我们下午一到园区,就向园区保安出示了我们的证件,讲明我们的来意。
并告知他们,我们是和乡政府打过招呼,园区如果不相信,可以和乡政府核实。
需要我们配合做什么,我们都会配合。
本来我们开始和保安沟通的很好,结果这位夏总监突然出现,一切就改变了,她不听我们任何解释,也不向乡政府核实,直接不允许我们进园区,还辱骂我公司人员。
为不影响乡里和园区的关系,开始我也没和她计较,决定放无人机拍摄几个镜头,作为我们将要制作的宣传片素材之一。
拍完我们就走,明天我们再请乡政府工作人员陪我们一起来。
可我们刚取出无人机,夏总监就派人过来抢夺,导致我们上万元的无人机损坏。
我肯定不能再忍,夏总监也不允许我们离开,还要求我们向她道歉,否则就要把我们扭送派出所。
刚才夏总监当着众人面骂我是臭女人,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