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庸俗的关系里,那样既不符合廖总的身份,最后廖总也定会后悔。
这是作为朋友的心里话,廖总接不接受,我都说完了。
我还有事,就不陪廖总了。
我已经和老板说了,今天不管廖总点多少,都记在我的名下,我说请客就肯定请。
希望廖总吃得开心。
再见。”
张秋燕起身向廖冰尘伸出手。
廖冰尘站起身,僵硬得握住张秋燕的手,张秋燕看着他,“我现在想起来王金虎昨天说的一句话很对。廖总还记得吗?”
“哪句话?”廖冰尘问。
张秋燕边想边道,“一个企业到当地投资,首先要和当地行政部门搞好关系,乡政府是行政部门,招商局也是。
何况我又是土生土长的田海人,在田海这个体系里,也算有几个朋友。
所以有些事,廖总在做之前,最好还是三思而行,与项目无关的事,建议廖总别做。”
森森冷气顺着握住的手,传到廖冰尘心里,廖冰尘立刻感觉全身寒意袭袭。
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已变成一把凌冽的剑,压在他的勃颈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由自主道,“张局的意思,我明白,我记住了。”
张秋燕笑应声好,“廖总,再见。”
“再见。”
张秋燕走了。
廖冰尘颓然坐到椅子上,一眼看到对面的饰品盒,一把拿过,就要往地上摔。
胳膊举起又停下,没有得到女人,不能再损失一枚钻戒。
但心里的气还是要出,廖冰尘指向对面空空椅子,厉声喝骂,“张秋燕,你算什么东西,还在我眼前拿捏,你以为你很漂亮吗,百达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你以为你很优秀吗,一个县城的局长,顶多算个科级,在京师,科级只配擦皮鞋。
你还自认为了不起,警告我。
呸。
鬼知道你怎么上的位,就是和领导上床才有今天。
我送你钻戒,都脏了我的钻戒。”
一叠声的怒骂从廖冰尘嘴里喷出,直到口干舌燥,廖冰尘才觉得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
廖冰尘喝口水,还想再骂几句,一抬头,一缕光柱射入,照在对面的花架上。
立刻花架上的花就倍添艳丽。
廖冰尘看呆了,仿佛那盆花变成了张秋燕,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漂亮的,她温柔的时候漂亮,愠怒的时候也漂亮,而且愠怒更会给她增添一份别样的美。
廖冰尘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张秋燕气势凌厉的样子,他不禁道,张秋燕,你凌厉的样子更好看。
廖冰尘咽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