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钱文星捂住自己的眼睛疯狂对着柳森珠摆手：“我没有偷看！”
柳森珠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那是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这种魅力与痕迹对于男人而言是致命的。
她动作优雅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道：“是，你没有偷看，你是正大光明地看的。”
钱文星：“……”
他现在真是百口莫辩了！
“抱歉，柳总，钱总他不是这个意思，要是冒犯了您，还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倪慧颖试图为钱文星辩解什么，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森珠抬手打断了。
“倪总，我们之间就没必要再说这些客套话了，钱总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只是……”
“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柳森珠的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这双眼睛仿佛能将一切都看透般。
强势如倪慧颖，在她的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也忍不住有了几分畏惧。
钱文星满头问号地看着她们，不是，她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有点听不懂了呢？
“请问，你们二位是在打哑谜吗？”
办公室里沉默了一会，钱文星实在是没忍住，试探地开口问了一句。
柳森珠端起茶杯继续慢悠悠地品着茶水，目光淡淡地在钱文星身上扫过。
不知道为什么，钱文星总觉得这眼神看得他有点发毛。
“不管怎么说，我还要多谢钱总在嘉年最迷茫的时候帮助了他，给了他意思希望。”
柳森珠把茶杯冲着钱文星举了举，微笑道：“我这个人不爱喝酒，所以就以茶代酒感谢一下钱总了。”
说起许嘉年来，钱文星身上的紧张少了不少，他笑呵呵道：“柳总说笑了，我和许少是兄弟，兄弟之间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
“兄弟？”
柳森珠听到这两个字，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难以琢磨了起来。
钱文星喝了口茶后，看到她这幅表情，疑惑地问道：“怎么？柳总是不相信我吗？”
眼前这个女人，他有些琢磨不透。
柳森珠用茶杯遮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只留下一双耐人寻味的眼睛扫视着钱文星，“自然没有。”
她喝完茶水后，便开始跟倪慧颖聊起了一些专业上的事情。
因为上午钱文星刚听完倪慧颖和段正志聊，所以这会她们的一些话题他还能插几句，但很快，她们聊得一些话题钱文星就有些听不懂了。
“倪总，上次的那批货似乎质量并不好啊，我这里又不是垃圾回收站，什么样的货色都能往我这里送？”柳森珠眯起眼睛看着倪慧颖。
倪慧颖有些无奈地说道：“柳总，不是我不尽心，而是有些货物已经没有那么听话了，听话的都是一些垃圾货色……”
钱文星眉头一挑，货物？
她们之间这是有什么交易？
听话？
钱文星在她们交流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着真相。
她们两个人口中说的货物……该不会是人吧？
想到这里，钱文星的心中微微一沉，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事情。
就像之前自己被当成小鲜肉被人送进倪慧颖的房间一样，那些小鲜肉，就是柳森珠和倪慧颖现在口中所说的货物？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悲哀。
所有人都觉得进入娱乐圈好，可说白了，就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但很快，钱文星就稳定下了心神，继续听她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