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奕寻在宿舍里不断地翻找着自己的口袋。
“我的胸牌呢?我记得我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啊,怎么不见?”
她赶紧对室友喊道:“你们坐沙发的时候小心点,我的胸牌可能掉在沙发上了,那个别针有点坏了,万一坐到了,肯定会被扎伤的。”
见室友们都已经答应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
医院急诊。
一阵哀嚎声从拉帘后传来。
“护士姐姐,你能不能轻点消毒?这是人肉,不是猪肉啊!”姜天奇疼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护士一边擦碘酒,一边道:“就这么一个小针眼,你至于吗?不就流了点血吗?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吃不了?”
等消完毒后,她又给姜天奇扎了一针破伤风。
钱文星站在一旁,看着姜天奇被扎的鲜血淋漓的屁股被包扎起来,无语地问道:“不是,你坐到什么东西上了?”
姜天奇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胸牌,看着上面的头像和名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
钱文星接过来一看,这正是苏奕寻的胸牌,他差点没笑喷出来。
两个人折腾到了大半夜才回到了酒店。
姜天奇本就因为先前吃坏肚子,所以身体发虚,现在左边屁股上被胸牌扎了,右边屁股挨了破伤风。
不管是往左躺还是往右躺都不舒服,偏偏他又困得要死。
辗转反侧到了凌晨一点,姜天奇越想越气,直接坐了起来。
他找前台要了苏奕寻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因为工作性质的问题,经常会有一些客人闹事,所以苏奕寻晚上睡觉手机从来不关机。
电话响了两声,苏奕寻就接了起来。
姜天奇阴恻恻地问道:“苏奕寻,你睡着了吗?”
苏奕寻迷迷糊糊地问道:“你谁啊?”
她以为是恶作剧的同事,或者是酒店领导。
没想到姜天奇在那边回了一句:“我是你爹!”
他准备以这句话为开场,然后继续问候苏奕寻的祖宗十八辈。
没想到苏奕寻听完这句话后,直接排除了领导这个选项,骂道:“你有病吧?”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卧槽?她骂我?还挂我电话?!”
姜天奇是真的怒了,再次给苏奕寻打了过去,结果,通话显示,他被苏奕寻给拉黑了。
“啊啊啊啊!!!!”
姜天奇被气成了土拨鼠,在房间里大声尖叫了起来,就差阴暗爬行了。
第二天一早。
钱文星神清气爽地起床,他昨晚睡的很好,甚至还做了个美梦。
当他看到姜天奇的一瞬间,他都傻眼了。
“不是,你昨天晚上偷人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姜天奇不仅黑眼圈重,因为生病体虚的缘故,他的面堂都有点发黑了,就像是被妖精吸了精血的弱书生。
“苏奕寻呢?她来了吗?”姜天奇咬牙切齿。
钱文星看了看时间说道:“她今天应该会直接去酒楼,走吧,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月月家。”
本来苏月月是想和爸妈自己开车去金御食府的,但钱文星不同意。
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他就没去接,这次请亲戚们吃饭,要是再不去接的话,万一有些好事的人恶意解读怎么办?
他刻意来海州走一趟,就是为了彻底处理这件事情的,他可不想再留下什么隐患。
李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