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帝都的那几年，接触过谁，身边是什么人。”萧景琛手指点着桌面，若有所思。
秘书看着他冷峻的侧脸，不敢多问，低头应下：“我立刻去办。”
夭寿啦，豪门果然没有爱情，他嗑错了cp！
这一瞬间，秘书脑海里充满了阴谋论的猜测，对沈棠的防备也提升了等级。
当时的调查也是他经手，如果沈棠有什么隐藏的问题，他的工作能力岂不是要被狠狠质疑。
是商业间谍？还是冲着利用假结婚搅乱萧家来的？
她答应合约结束之后打掉孩子也是假的吗？说不准她会生下孩子来分割财产......秘书眼里的沈棠已经快要三头六臂。
沈棠低估了萧景琛，哪怕她以为她已经足够谨慎，没有表现出特殊，但是在萧景琛这样的“老狐狸”眼里，她的伪装几乎就是透明的。
一个人的性格前后差距太大，就算有经历变故的借口，也还是奇怪。
萧景琛下决心要调查沈棠的时候，沈棠正在利用他的名头狐假虎威地吓唬刘志明。
“直播平台的合约你要给沈书瑶？”沈棠开门见山，让刘志明知道她就是来撕资源的。
刘志明的态度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点头哈腰：“怎么会......这都要看公司的意思，不是我能决定的，当然，如果我能意见，我肯定是觉得您合适。”
脸皮算什么，他已经几天几夜吃不好睡不好了，见到沈棠，悬着的心反而放松了些。
不怕沈棠对他有要求，就怕沈棠直接把他摁死啊！
他还是沈棠的经纪人，还有点用对不对？
沈棠冷笑：“是吗？那你最好记得这句话，我也不逼你一定把这个资源给我，但是我要公平竞争，你敢直接略过我去塞给沈书瑶的话......呵呵。”
“不敢不敢。”刘志明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EG战队那边还没有谈妥，有消息我一定先通知您。”
“嗯。”沈棠看他不敢说假话，暂时放过了他。
在她收集完证据之前，的确还得留着他。
“抱歉。”
从办公室出来，沈棠在公司的自动贩售机拐角处撞到了人，她连忙道歉。
“嫂子？”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