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星期,柳叶坐在连部办公室里,他是刚被人从食堂叫过来的,吃饭的档口被叫过来,眼瞧着自己这顿晚饭是吃不上了,让柳叶多少有些郁闷。
可是当办公室的门打开,柳叶瞧见来者时,他的那一点子不高兴就全都抛到爪哇国了。
白长山进来后,他先是上下把柳叶打量了一番,随即淡笑一声:“几天不见,结实了不少。”
柳叶抓着脑袋不好意思一笑:“我就黑了点,嗓子也吼军歌吼哑了,看着是比以前结实。”
天天在大太阳底下训练,几天下来他就黑了一截,不过大夏天的人人都黑,也不能说是受苦了。
白长山本在忙活自己的事儿,也不算闲人,只是忽然想柳玉的小弟不知在军营里过得怎么样了,便许食品坐上吉普车,过来瞧一眼。
瞧柳叶站得笔直,精神面貌堪称不错。
他把网兜放在桌面上
:“在军营里生活了一个星期,还习惯吗?”
柳叶用劲的把头一点,两只眼睛不住的向桌上的网兜飘去,他没吃晚饭。又经过了一天的训练,饥肠辘辘的骤然见了这一大袋子的食品,就有点控制不住馋相。
网兜里的好东西不少,有压缩饼干,新鲜的绿橘子,糖水和肉的罐头,奶粉和巧克力也有不少。
半大小伙子们的饭量如狼似虎,在食堂里吃不饱,同宿舍的人常有偷馒头当夜宵的。
柳叶虽说不偷馒头,但也时常会感到饥饿。
白长山也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把网兜往柳叶的方向一推:“那就好,我来看你带了点吃的,你收下吧。”
人是铁,饭是钢,柳叶这时候就不再讲面子了。
当着白长山的面,他伸手打开了网兜。先把里面小块的压缩饼干全掏出来塞进军装里面,他紧接着用牙齿咬开了一瓶糖水枇杷的铁皮盖子,举起玻璃瓶子往嘴里倒——早就想吃点儿甜的了,一瓶糖水琵琶喂饱了他肚里的馋虫。
吃光了一瓶糖水枇杷,柳叶问起了他妲柳玉:“白叔,我在军区也不知道我姐姐怎么样了,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