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被柳玉和王昌平一饮而尽。
方月莲的眼中也放出了光,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不解,疑惑的看向了她。
柳玉心里更是奇怪,不就是喝了杯酒,也能把她高兴成这样?
而方月莲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癫狂起来,只要等这两个人毒发身亡,那么这个家,可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姐,你说她笑的怎么这么渗人?”
柳叶觉得不对劲,扯了一下柳玉的袖子,小声问道。
柳玉看了一眼王昌平,她和王家的小妈不过只见过几次面,她哪知道方月莲晓得奇奇怪怪的,是用意何为。
王昌平皱了眉毛,开门见山的就问对方:“好端端的,你笑什么?”
方月莲抿着嘴角,把头一摇:“我没笑什么,平哥儿,你继续忙着吧。”
王昌平好生奇怪,可大喜的日子,实在犯不上和方玉莲多费工夫。于是他拉着柳玉,扯着柳叶,打算回屋歇一下——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道,一天下来,他们都累了。
可就在这时,柳玉捂了一下肚子,她的脸上露出了难受的神色:“王昌平,我的肚子有点疼!”
王昌平这下可着急起来了,他把柳玉打横抱起:“柳叶,你快去把咱们村里的大夫叫来!我先送你进屋躺着去,你怎么个疼法!要不要紧?”
柳叶听闻
他姐姐腹痛如刀绞,赶紧撒开脚步往外跑,是个要出去叫赤脚大夫的样子。
方月莲此时却咯咯的笑出了声,她盯着柳玉和王昌平,用一只白手掩住嘴,语气里是藏都藏不住的高兴:“别费力气了,找大夫没用的。”
此话一出,王昌平立刻听出了不对劲,横眉怒目的质问她:“你什么意思!柳玉怎么了?”
方月莲笑而不语,并不肯回答。
王昌平几乎是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她递来的那两杯酒!再回想起方月莲盯着他们俩喝酒时的奇怪眼神,冷汗一下子顺着他的额头淌了出来。
柳玉腹痛如刀绞,但神智还清醒,咬牙问道:“你们到底往酒里面掺了什么东西?”
柳叶吓了一哆嗦,但凡长个脑子,就便知道方芸往酒里面掺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养人保健的好东西,砒霜鹤顶红,谁都说不好!
方月莲把头一摇,笑了笑,脸上流露出得逞的喜悦:“真让你说中了,酒里有东西,掺东西的人可不是我。”
王昌平抬眼一看,先前还与方月莲同坐的方芸,已经没了踪影,他声音有些发抖,显出了害怕:“暂时别管人,走,咱们开车,带你去大卫生院!”
“平哥儿,那杯酒你也喝进了肚儿,你怎么也不想想自己?”
她看向王昌平,神色中带了几分
幸灾乐祸。反正罪名都栽赃给了方芸,方芸跑不跑的,这倒没什么大碍。
同时,方月莲心说她选的可是最毒的药,号称万草枯,乡下人杀虫除草都爱用这个!只喝上那么一小口,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王昌平和柳玉在劫难逃了。
柳叶一拍脑门,想起来那两杯酒,他姐姐和王大哥都喝了!这下该怎么好?
与此同时在老柳家吃酒做客的人,也发现了这一边的异常,纷纷围拢过来。
聂小翠和柳建家也察觉了不对劲,赶紧上前来,可一过来,他们俩就瞧见王昌平抱着柳玉,两个人脸色都十分难看。
柳玉是腹痛如刀绞,疼的难受。王昌平是忧心忡忡,急得难受。
聂小翠赶紧问道:“哎哟,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到了这种时候,柳叶也忍不住露了哭相:“妈,我姐和姐夫让人害了,酒里被掺了东西,他俩是不是要没命了?”
聂小翠一听,也跟着着急了:“这是咋了!”
柳叶抹了一把眼泪:“妈!就是那方玉莲捣的鬼!”
聂小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