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得亏晚上的云阳山连半个人影都难见到,刘丽这才能全须全尾的去到王家。
王昌平的屋子是村里的一老人留下的,老人家生前很富有,于是就把房子修得又宽敞又体面。
灯光从窗户里面透出来,屋里人的欢声笑语也传了出来。
刘丽站在门前,特意捋捋头发扯扯衣角,把自己收拾的妥当了,这才迈着步子去敲的门。
“开开门,柳玉!是婶子我来了!”
刘丽扯开嗓子喊了一声。
屋里的柳玉姐弟和王昌平顿时感到了诧异。
王昌平正在编着一只篮子,他用竹蔑已经编出了有模有样的篮子底。
听到门外传出声响,他疑惑的皱起了眉毛:“外面是有人叫开门吗?”
柳玉和柳叶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一个在挽羊毛线,一个在把羊毛线团成球,听到声响也是觉得奇怪。
“婶子?你谁呀?”
柳叶把那一堆
羊毛线挽了挽。
柳玉想了想,他两个叔叔,一个在玉泉镇安家落户,没事不回来宝河村,一个就是在宝河村……难不成是刘丽来了?
无缘无故的,她来做什么!
柳玉将手上的羊毛线团,塞到了柳叶怀里,然后起身去开了门,而门外站着的,正是刘丽!
柳玉自认和三房关系差的一塌糊涂,每次打交道,都几乎建立在你死我活的程度上。
刘丽无缘无故的过来,难不成是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柳玉觉得,不无这个可能,毕竟三房也不是一次两次干这种事儿了。
于是柳玉站在门口,很警觉的问道:“大半夜的,婶子你过来干嘛?”
刘丽眨眨眼,快步走上来,拉着柳玉的手就要把人往院子里拖。
柳玉冷淡地躲开她的手,连看着她的眼神都有几分嫌弃:“婶子,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刘丽觉出了对方的嫌弃,她嘿嘿一笑,随即露出了正经神色,并把声音压低:“大侄女,我跟你讲,老柳家要害你啊,我可是是专程来报信的!”
柳玉但心里淡淡的想:过来报信?可别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