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景良点点头:“你要直接说一声,能帮你淘换就淘换。”
柳玉当即掰着手指头告诉了他自己稀缺的票证:“冬天到了,煤肯定要的,然后工业券!我想换个煤炉子!”
去年老柳家就没有买煤,硬生生的扛了一个大冬天,导致柳叶一双脚上全起冻疮。
柳玉说一样,张景良就记一样,等说完了,张景良一指手上打的醋:“今上我家吃晚饭吧!”
然后他的眼睛看向王昌平:“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介绍一下呗。”
他把大哥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柳玉和张景良那是同岁,王昌平现年二十,本来就比他大三岁,如此称呼并不觉得奇怪。很友好地对着他点点头:“我姓王,住在宝河村的知青。”
张景良笑微微的不说话,心里却在他自己和他比较。
城里的知青有什么的?他也是县城户口,一个月照样领粮票。
张景良又开了口:“王大哥家里面是干啥的啊?”
王昌平想了想,决定不
打算说实话:“家里也是吃工资的,母亲走的早。”
张景良心想自己一个月卯足了劲,也不比那些工人挣的少,这点不比他差。他没妈,自己连爹也没有,从某种程度上把他比了过去。
犹犹豫豫的还想再问,柳玉却是是皱了眉头:“张景良,你查户口呢!闲话又不能当盐使!”
然后柳玉开始心疼了王昌平:“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比我还可怜。”
王昌平笑出了两个梨窝:“我长大了嘛!”
柳玉继续心疼,张景良却是看出了不对劲,并且酸溜溜的提醒:“不是,你俩……怎么怪腻歪的?光天化日之下影响不太好!”
“怎么影响都不太好?”
柳玉奇怪的看他一眼,随即意识到这全怪自己,她连忙把自己与王昌平的关系公布出来:“忘了跟你说,这是我的对象!”
“对象?”
张景良顿时大叫起来,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是啊!我都快十八了,找个对象也不稀奇吧!”
柳玉皱着眉头,以为张景良看不起她。
“你找了对象?怎么,这么快……”
张景良剩下的话说不出去了,他整个人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