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大把自己的兄弟驱使到了北面,自己是扭头进了最近的屋子。
若是实话实说的话,王家老二真不适合干这一行,他人木脑子笨,没有他爹的老辣,也没有大哥的灵活,可偏偏生在这样的家中,也只好子随父业了。
轻手轻脚的把门掀开,王家老二发现这是个住人的屋子,里面有柜子有箱子,还放了张小床,上面睡着个扎辫子的女娃娃。
“哎哟,我这是走错了!”
王家老二瞧了一眼立马就退出来——虽然不知道这女娃娃是谁家的,但王四海肯定不能够把那些金银财宝放在这。
于是王家老二退出来之后,又进了隔壁的一间屋子,可惜他运气实在不怎么样,这间屋子也有摆设,也住着人,不一样的是床上睡着个男娃娃。
“我今儿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一个的劲的走娃娃屋了!”
王家老二满脸的晦气,赶紧调头走人,来到院子当中。
老爹和大哥的交代,还在脑子里来回的听口。
时间不等人,眼下可是耽误不得,要不然回头,那位脸上有疤的白大人怪罪下来,家中的老娘就得到永定河里去捞他们父子了!
再三犹豫后,他选了
左手边靠近院门的一间屋。
兴许是时来运转了,王家老二撬开门栓进去一看,哎!这间屋子没人住,不止是没人住,里面连摆设都没两样,就简简单单的放了只斗柜,一只小沙发,看起来像是个放杂物的,或是单供人歇息的小地方。
“大哥说了,王四还是咱们村的人,藏东西一准也是跟村里人似的,不是往床底下塞,就是藏在柴房的柴火堆里,他保险柜里掏出来的金银财宝会不会在这儿呢?”
王家老二犹犹豫豫的开始拉斗柜抽屉。
第一层空着的,里面只有一层的灰。
第二层放了把黄铜的钥匙,抽屉里面落了灰,但钥匙上却是干干净净。
于是王家老二开始纳闷了,这钥匙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板子上全都是灰,放在里面的钥匙反倒是干干净净的,想来不久前才被人碰过摸过,可不对呀!
屋子里出了一只沙发,还有一只斗柜,可就再没其他的东西,王四海为什么要把钥匙放在这呢?
他把钥匙捡了起来,歪着脑袋,很纳闷。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自家大哥的声音在院子里轻轻响了起来:“老二,老二你快过来瞧!”
王家老二
顾不得多,想把钥匙往衣服口袋里一扔,出了房去,还轻手轻脚的把门别过来。
而院子里的王家老大是一脸的喜色:“老二老二,我找着了!我跟你说,刚刚我摸到了王四海的屋子,嗬,那大床软的简直跟戏文里说的一样,人坐上去都会陷咧!”
王家老二皱了皱眉,不是很能理解:“大哥你跟我说这个做啥?他家的床再宣再软,也跟咱们做贼的两兄弟没关系啊!”
他的大哥啧了一声:“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我跟你讲,王四海的屋里出了那张大床,还有一个保险柜!就跟咱们从那户人家里偷出来的一模一样,几十公斤的分量,有个锁孔,边边角角还用铁皮包起来。那些金银财宝,一准是锁到里面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猜的一准没错。
王四海如今虽然发达,做了官,吃了商品粮,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可到底是从他们小穷山沟沟里出去的,穷毛病是丁点没改。
得了大笔的金银财宝,绝舍不得放进银行,而是锁进铁疙瘩保险柜里,日日夜夜的看着,连睡觉都跟自己一块。
“啊!找着了,那感情好,这下咱可以跟白
大人交差了。诶!大哥,你咋空着两只手!既然寻着了保险柜,咋不动手把里面的金银财宝掏出来?”
王家老二表露了疑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