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太监进门来,斗胆将裴嵩扶着,才总算把他扶起来的。
毕竟想也知道,裴嵩总不能是被新帝罚跪的吧,新帝有那个本事吗?
退一步来讲,即便新帝罚了裴公公,这裴公公就是直接走了也没关系,新帝手上无权,宫里连个能听他话的护卫或太监都没有,又如何能逼迫裴公公?
……
大概是宋稣这一番话,让裴嵩心虚胆战,居然还开始善待起宋稣来了。
从这天开始,宋稣是锦衣玉食从不间断,用餐是都是黄金餐具,出门在外,身后会跟着十几个护卫和宫女太监。
宋稣这才明白,他前些天过的生活水平,压根就算不上是属于皇帝的奢靡,那顶多是皇帝的最低等级生活标准。
宋稣以为自己说服了裴嵩,洋洋得意的跟系统自夸:“我就说吧,我要是动真格的,也不是应付不了裴嵩。”
只是实情,压根就没他想的这样简单。
裴嵩被宋稣一番话忽悠了一会儿,很快就回了神,他到底不是当初那满怀热情的少年郎了,他早已沉浮官场多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又谈何重来?
宋稣妄图以这种方式来劝说裴嵩,算是打错了主意。
不过,裴嵩总觉得,他在宋稣身上看见了自己曾有过的无知傲气,是那样鲜活且无畏,竟企图靠真诚打动他吗?
裴嵩不由自主地,对新帝生起了点好奇和怜惜。
裴嵩沉浮官场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恭维他的人,有的是直接以权财贿赂,有的贿赂以美色,有的则试图骗取他的真心和信任,但无一例外,都是他视为下贱阉党。
不知这个新帝,算是其中哪一种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