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和宋父突然想起来,自己辛辛苦苦把宋稣叫回来,还没把养老费要到手呢!
他们翻遍了宋稣带回家的行李,发现竟然就是一些衣服和随身物品而已,背包不在,手机也不在,钱包也没见着,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宋父琢磨着:“当年村长说,咱儿子福气是好的,以后是一定要去祭祀邪神的,我们也就没管过他,让他好好活到现在也是善待他了,可他现在能挣钱了,有这造化,怎么一点都不记着咱们?回来庆生就给了个红包,也没别的表示了。”
对于让宋稣祭祀这件事,宋母倒是有一点于心不忍的,她知道宋稣运势好,可她从来都没有沾上一星半点的福气,谁知道宋稣离开村子之后,倒是不声不响的闷声发大财了!他们两个可半点好都没捞着,宋母真是怎么想都不甘心。
不过对于这一点,倒是他们误会宋稣了,自打宋稣出生过后,他们沾上的福气那岂止是一星半点啊,从土坯房住上了三层楼的自建小洋房,身体健康不害病,五六十岁了还能下地干活,一点都不虚,这比他们的周围邻居可都强太多了。
可惜,他们并不善待宋稣,后来也就无福消受那些福气了。
宋母这样固执的认为宋稣其实没什么福运,也不是没道理的,当初宋稣跟邻居小孩俞盛处的近,怎么说那俞盛也该染上了福运吧,结果俞盛还不是死了。
当初不过是因为俞盛教唆宋稣离开,宋母就去邻居家吵了一架,宋稣可是要去祭祀的人,怎么能离开呢?邻居家也才知道自己孩子说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当天晚上就把俞盛打了一顿。
后来没多久,俞盛竟然就病死了。其实大家都猜俞盛不是病死的,因为他头七那天,俞家父母纷纷受了伤,俞父印堂发黑,半夜失足落水,差点淹死,俞母在家里割猪草,竟差点把手给剁掉了,送去医院接回来后,半个月才恢复。
后来在村长的建议下,俞家把俞盛的牌位放到了邪神的山洞里,被镇压住,村子里才勉强恢复了平静。
也是因着俞盛的死,大家的注意力有些松散,才让宋稣在那段时间里有机会逃走了村子,去了城里。
宋母浑浊的眼暗了暗,低声说:“只要他活着就成,到时候不怕问不出来他银行卡号和密码。”
宋父一拍大腿:“我就是担心这个,白天村长说,邪神醒了,儿子怕是……出不来了。”
“什么?”宋母惊怒起来,“那怎么行!”
宋母怎么想怎么不高兴,福气没沾上就算了,养老费总得要到吧,“不行,我们必须得去把他的钱要到手。”
……
对于把宋稣不小心吓到这件事,俞盛感到很是棘手。
俞盛其实并不想答应邪神祝渊的请求,堂堂一个邪神,对付一个小祭品竟然没有别的办法了?吓唬他还下不去手,还得让别人去当这个恶人,搞得好像这个邪神是善神了一样。
俞盛的牌位被供奉在山洞里面,不过俞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只是他隐约觉得有什么莫大的隐情,在他缺失了的部分记忆里面。
当宋稣闯进他的私人领地时,俞盛很快意识到,这个就是邪神祝渊说的那个,气运很好的小祭品,所以俞盛一时也没急着出手把他赶走。
俞盛对宋稣不屑一顾,认为他不过是个愚蠢的人类,可宋稣的那张脸生的真是很好,让厉鬼都不知不觉的盯着他看了半天。
所以哪怕宋稣碰了他的牌位,俞盛也勉强没跟他计较。
谁知,他的牌位竟然被宋稣带走了?
俞盛没有尸骸骨灰,魂体寄在牌位上,这样一来他也不得不跟上了宋稣。
俞盛还没想出为什么,以及解决的办法,宋稣已经被他的牌位给吓到了,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明明刚才宋稣对地上那个女人都是态度温和、一张小脸写满了关心,怎么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