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奇,真搞不懂这家伙怎么会和薛宝钗那样的人是亲兄妹,难怪就连原着中的贾宝玉在后来薛蝌前来时,也不免吐槽了一番。
薛蟠见王攸一时间没回话,继续警告道:“不行,虽说你小子是那什么进士,又是什么探花的,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明白,妹妹那般的人物也配的上你,可是你小子一肚子坏水,我不放心,听说昨儿你不顾风雨,还去了我妹妹那处小院和我妹妹吵了一架。算你小子识相,最后道了歉,否则呵呵.....”说罢,抱了抱拳头,将指骨捏的嘎嘎作响。
王攸知道这呆霸王不仅犯了呆病,更是意图行霸道之举,赶忙说道:“大哥哥误解我的意思了,四月初那场赌约大哥哥赢了我,但后续之事毕竟未完,我提及宝姐姐,是为冷香丸一事!大哥哥可记起当初我需你帮我牵个线炼制药丸一事?”
薛蟠听到王攸这般解释,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可话都说出去了,就好像被人下了套一般难受,想发泄又不知如何发泄。
可巧此时门外走进来两个小丫鬟,一人手上的托盘里有着两杯茶水,而后一人则是用托盘捧着切好的西瓜。
薛蟠直接走上前,夺了一瓣西瓜入了手,三下五除二,狼吞虎咽一般吃下了肚,之后不顾形象的将胸前的衣物拉扯了一下,又吐了吐舌头,可谓丑态百出。
薛蟠不在意的说道:“原道是为这炼制丸药一事。”
王攸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茶,捏起茶盖,啄了一口,笑道:“不错,当为此事!”
后面的一个小丫鬟将西瓜放在王攸身边的桌案上,不敢多看的快步退出了房间。
薛蟠见屋内无他人,坐回了椅子上,理了理散乱的衣服,继续道:“我自懂事起,便知妹妹自小从胎里带来一股热毒,当然这也是母亲告诉我的。当初父亲还在世,为了妹妹的病请了不知几何的大夫,吃了不少的药,当然也花了不少银子,只是当时妹妹还小,一直不见效。这冷香丸便是在那时候出现的,我记得是我十岁那年吧,有个秃头和尚去了我们在金陵的薛家,给妹妹瞧了一番,之后就给了一个方子,只是攸兄弟应该明白,但凡这炼药制丹皆需药引,而这最贵的也正是这药引子。”
王攸听着薛蟠讲起十年前的旧事,也认真的听着,当听到秃头和尚时,王攸想起了贾宝玉和王熙凤魇镇当日夜里所见到的癞头和尚,便好奇的问道:“大哥哥所说的秃头和尚的头上可有着疮疤之类的醒目标记?”
薛蟠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着回道:“这......我当时比较贪玩,哪里还关心这个,当初那和尚给妹妹瞧病时,我不在跟前,想来母亲应该知道,回头你可以问一下母亲。”
“十年前吗?”王攸喃喃重复了一声,也就记下了这个时间点。
“好在那和尚留下了一包异香异气的粉末给了家里,而这粉末就是药引子,后来我和妹妹渐渐长大了,应是自那和尚离开后两年吧,家里按照给的方子上的一一药材,遍访江南各处的名医圣手,道观观主,总算将这冷香丸炮制出来了,但也正因为如此那一年,父亲病逝了。临终前,他将这事告知给了我,我自然放在心里,毕竟宝钗是我亲妹妹,之后数年内的冷香丸也是由我接手代为炮制。”薛蟠说道自己的父亲时,眼中含泪,颇为敬重和思念,而后说起妹妹宝钗,眼中的情绪又转为怜爱。
这薛蟠也是个悲催的娃,但无奈这薛家姑父去的早,无人管教,薛蟠自然要以霸道行事,这样才能镇住家宅,免得母亲和妹妹受了别人的欺负。
王攸拱手道:“大哥哥的孝悌之心令攸钦佩!”
薛蟠淡然一笑,眼中的情绪尽数散去,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现在他弱了冠,是薛家的家主,自然不能过于人前显露自己的真实情感,所以假模假样,故作高深的说道:“攸兄弟见笑了,只是不知攸兄弟要炼制何等药丸,我知晓这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