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了嘴,脸色深沉地不在说话。
德文想开口继续追问父亲当年的事,却被莫顿打断。
“父亲,艾尔通哥哥固然有错,可德文就什么惩罚都没有吗?”莫顿在医生的帮助下涂了药膏,此刻起身说道。
“是啊,老爷,你平时一直教导孩子们要兄弟和睦,可你看看现在......”莫顿的母亲也在旁边嚷道。
维尔弗雷多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她吓得不敢再说什么。
“父亲!”莫顿叫喊道。
这时,伯尼丝对莫顿冷笑道:“老爷让你姓帕里帕奇奥,还真当自己和德文一样了?不过是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在这个家讲条件。”
好嘛,看样子大伯家的矛盾已经很尖锐了......德文对肯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点说句话把这事儿了结,省的被大伯母拿着当枪使。他还不愿意这么早掺和进大伯家的斗争中。
“人是我打的,和德文没关系。”肯茜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想找我算账的,可以,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平时在家里卖卖萌,还真当我是个没脾气的?你们一起上啊,我用四个爪子就算我输!”
“康熙~”
“哼!”肯茜看了看德文,冷哼一声,不屑地跑走了。
“都听见了?”老公爵给这件事情定性,说道,“自家人窝里斗嘛,打输了谁也别哭。嫌命长的,想充好汉的,就去找肯茜打架,老头子我绝不偏帮;没活够的,就老老实实地给我把嘴闭上,谁在给我乱传谣言,肆意揣测,我把他丢海里面喂鲨鱼!”
老公爵略带深意地看了艾尔通一眼,艾尔通局促不安的低下头。
“这件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老公爵说道。
众人陆续离去。
“德文!”老公爵喊道,德文停下了脚步。
“你如果要把肯茜带到扎布尔去,一定要看管好她,她咱们家里作威作福惯了,没什么大不了,但如果她伤了你在扎布尔的同学,那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老公爵不无担心地说道。
“我知道。”德文答道,虽说老公爵的话有些不中听,但确实是肺腑之言:“晚安,爷爷。”
德文看了看大伯,维尔弗雷多仿佛知道他想什么,笑笑说:“行了,别把今天的事儿放在心上。回去睡觉吧。”
待德文走后,老公爵对大儿子说道:“你小心那个艾尔通,将来小爱德华和安福斯托斯指不定会在他手上吃亏。”
“让那两个小子吃点亏好,儿子心里清楚。”维尔弗雷多答道。
“你当心玩脱了手,还有,让莫顿那孩子也离艾尔通远点。”
维尔弗雷多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可惜了莫顿那孩子,恐怕也把德文给记恨上了。”
“他要是傻的去记恨德文,那他就活该没福气!也就是德文脾气好,可怜我那没爹没娘的小孙儿,还要受你们家那些闲气......”
......
德文进了房间,看见肯茜趴在自己床上。
“怎么这才回来,那老头数落你了?”肯茜问道。
“什么老头,那是我爷爷。”德文不满道:“没有,不过,他却说了关于你的事。”
“我,什么事?”
“康熙,你到了扎布尔,恩,如果你能去的话,可不能随意伤人。”德文担心道。
“十年来,你见我什么时候伤过人?”肯茜不高兴地说道:“我今天是让你气得心情不好,又舍不得拿你出气,倒是可怜莫顿那个倒霉蛋。”
德文听了,不禁嘴角抽了抽,合着是这么回事,那莫顿可真够倒霉的。
“我又不是爪下没有分寸,再说了,他不是没什么大事儿嘛。”肯茜接着说道。
“总之你今天做的就是不对,”德文说道:“艾尔通说的没错,大伯替我在帝都呆了十年,咱们不看僧面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