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庄重地看着她。
听到永生永世的时候，白灵心中是颤了一下的，可能白灵这名字还不等同于她，只是此刻她不能表示任何退缩的样子，陆雪锂说过，一旦心魔失控，凌霄会丧失自我，恐怕现场所有人都得死。
白灵是不信陆雪锂的话的，只是她信原主的记忆。
白灵点了点头：“我愿意。”
在白灵答应后，她感觉到体内的空间之力似乎波动了一下，这些空间之力一直以来都是被大白控制的，她也只是偶尔掌握了些使用的规律。
只是还没有等她细想就见凌霄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对着天空的位置，两只手合在一起，下一瞬，白灵只觉得手掌微微痛了一下。
一道极其细微的伤口裂开，两只手合在一起的位置，彼此的血液中结缔了一个契约，契约一成，白灵只觉得自己的神魂似乎震了一下，感觉倒是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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