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岗台上站着端枪站岗的保卫,就是我奉行职责的最大保障”。
“我知道轧钢厂发生了什么,我也很痛心”
李学武看着眉头紧皱的徐斯年说道:“跟你一样,轧钢厂也是我的家,也是我的立身之本”。
“唉”
徐斯年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道:“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做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李处长”。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平静地说道:“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说的轻巧啊,身在局中,又有多少人能清醒着走出来的”
徐斯年看向李学武,说道:“你应该能清楚地认知到一个工厂是不能有两套管理班子的,对吧?”
“就像红旗和东风?”
李学武瞥了他一眼,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嘴里回复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组织正确性的客观规律?”
徐斯年皱眉道:“难道非得经过争斗和妥协才能达到那种平衡嘛?”
“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嘛?”
徐斯年苦闷地说道:“都说的是为了轧钢厂好,都想着带领轧钢厂走向辉煌,屁!”
“你小孩子嘛?!”
李学武皱眉道:“还用我教你啊,物竞天择懂不懂,你真当干组织工作是请客吃饭啊!”
说完敲了敲桌面,道:“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这才哪儿到哪,万里长征第一步,要坚持住啊”。
“我!…唉”
徐斯年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是有水平的人,眼光和思想高度都远胜于我,未来你的发展势必不能局限于此”。
说着又示意了对面的办公楼,道:“现在厂里有谠组在负责组织工作,有厂办在负责生产工作,又有管委会在负责这两方面工作”。
“就像你说的,早晚会分出个胜负来”
徐斯年喝了茶杯里的茶水,看向李学武说道:“这里面的凶险并不比上个月的小,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吧”。
说完话便站起身,叮嘱道:“九点,小会议室,谠委会议”。
“现在管委会的办公室主任也是你兼着?”
李学武挑眉看了要走的徐斯年一眼,道:“不开管委会会议,开谠委会?”
“呵呵,我哪有那个才能啊”
徐斯年侧着身子对李学武笑着说道:“管委会办公室主任是你的好兄弟,张国祁张主任”。
看着徐斯年出了屋,李学武这才哼哼一声,嘀咕道:“敢情还是发牢骚”。
“处长,周瑶回来了”
沙器之带着周瑶走了进来,一边示意周瑶坐,一边去换了一杯茶。
李学武抬起头看了周瑶一眼,笑着说道:“挺精神的”。
被李学武赞了一句,周瑶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办公桌前面坐下后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
李学武看着她眼圈红红的,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三个月没白锻炼,是有股子英气了”。
“您是故意的吧”
周瑶看着李学武委屈地说道:“您明明都知道我报到出了错,也不说…”
“呵呵,挺好的”
沙器之将茶杯端给她,笑着说道:“看你现在都能打我十个了”。
周瑶不满地嘟嘟嘴,随后接了茶杯道了谢。
她算是看出来了,都知道她报到出错了,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沙器之开了句玩笑,便在李学武的示意下出去了。
周瑶见办公室就剩她和李学武了,神情又落寞了下来,轻声说道:“处长,您知道…”
“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