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听着处长说不是坏事,他心里有了两个判断,一个是对这件事来说,并不一定就是坏事:另一个判断就是,这件事不是李学武安排的。
如果安排他进步,或者工作调整,那是应找人来跟他提前做交接的,不然被动的不止他自己,还有李学武呢。
现在李学武这么说了,就代表了绝无这种可能,也就意味着他这次谈话可能有别的事情,或者其他因素。
不是对李学武的,就是对他自己的,前途难料。
在跟李学武汇报过后,沙器之揣着忐忑的心情,出了门,往对面主办公楼去了。
而坐在办公室里的李学武也是皱眉看向了对面的大楼,他心里也疑惑着,这个时候动他的秘书是什么意思?
这招数不能是旁人用的,一定是杨凤山,所有的干部调整和任用一定是要尊重他的意见。
而对各个部门的干部进行考察和任用也会尊重部门负责人的意见。
李学武给人事处和谠组部报过去的名单里根本就没有沙器之,他才用了半年的秘书又怎么会着急放下去呢。
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迷糊药!
沙器之参加完人事处对他的谈话是挺迷糊的,不明所以,晕头转向,稀里糊涂。
什么对当前形势的判断,什么就目前的组织工作意见,什么就办公制度推广和提升的经验…
他又不是厂办公室的政策秘书,用得着问这些嘛!
不过他也担心厂里真的调他去厂办,担任政策秘书或者其他什么岗位可没有现在好啊。
他是今年提的副主任科员,调去别处就亏了。
按照正常的思路,他应该是跟着李学武几年,提主任科员,然后直接去接科长的。
要是现在下去或者调离,即便是解决了副科长的岗位,那也是个副的。
副科长熬正科,可没有给李学武当秘书从副主任科员熬正的快。
这里面的差别还有其他内容,要不他怎么说自己真的动了就亏大了呢。
在刚才的谈话中他就提心吊胆的,深怕出了问题,现在出来了,想一想,真是一脑门子汗。
可当他抹着额头上的汗珠走出来的时候,在大院里又遇见了一个跟他做同样动作的人。
“于主任?!”
沙器之惊讶的眼珠子瞪溜圆儿,刚叫了一声就被于德才拉着进了保卫楼。
等进了保卫楼大厅,沙器之赶紧问道:“难道…难道…难道人事处也找您谈话了?”
“不对!”
沙器之想起来了,于主任是从谠委楼出来的,依着于主任的级别,是要由谠组部找他谈话的。
而于德才也是默认地点了点头,同意了沙器之话里“不对!”后的那个内容。
“什么情况这是!”
沙器之随着于德才往楼上走,不自觉地扫了身后的主办公楼方向一眼,轻声问道:“要一锅端了咱们?”
于德才看了沙器之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比沙器之早工作几年,更是经历的多,懂的也多。
刚才谠组部找他谈话,内容比沙器之的谈话是要清晰些的,总不至于让他云里雾里的。
不过对于结果的预测,他跟沙器之一样,均是持消极态度。
等上了三楼,两人均是很有默契的没去找李学武汇报这个情况。
话都谈完了,还说什么,等着吧。
厂办公区的地方就这么大,还能有什么事是李学武不知道的。
再说刚才沙器之去之前,已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