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而是示意何远也脱鞋。
因为作战鞋的底儿跟地面接触还是有声音,等会儿沿着螺旋的楼梯下去会有影响。
见齐德隆上来了,李学武收了嘴里的匕首便带着两人往通道口走。
先是从通道口往下望了望,确实跟杨树槐的父亲说的一样,整个水塔内部是空的,沿着内壁修了台阶。
李学武探头望了望,目标杨树槐还站在三楼窗口,人质在三楼的楼梯处,人质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慢慢地把脑袋缩了回来,李学武对着两人示意了一下目标的位置,随后开始布置行动。
因为还没有开始手语学习,所以李学武只能在两人耳边交代行动方案。
“目标在射击死角,上面打不到,我和何远慢慢潜下去,等我们两个下去后,你下到门里不用动,在上面用枪瞄准了人质边上那个人,只要被发现,先击毙他”
何远和齐德隆都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何远,你的目标是人质身边那个,我来盯着任务目标,楼下光线很差,尽最大可能靠近目标后再射击”
见何远点头,李学武抽出手枪带着何远光着脚往下面摸去。
且不说这年头太久了的水塔台阶上有多少渣子硌脚,就说着数九寒天的温度。
李学武感觉两只脚透过袜子底踩在地面上已经麻木了。
完犊子了,今天非闹肚子不可。
进了通道口,将何远背上的绳索取了下来,一头轻轻地拴在了扶手的铁柱上。
两人慢慢地往下挪。
三楼窗口站着的杨树槐明显是被刘主任的啰嗦激怒了,举起手里的枪对着执勤车就是一枪。
“砰”
这枪打在了车顶的护栏上,蹦出了几点火花。
杨树槐再生气也是不敢往刘主任身上打的。
倒不是他仁义,想着不滥杀无辜,而是天黑。
他知道自己手潮,自己的枪法也是随心枪法,真怕手一抖把自己爹妈、儿子打着,所以再愤怒也只是照着车开了一枪。
“我今天死定了,我不怕死!我死了也要留下个名声,以后道上谁不知道我杨树槐的名字,生不能做人杰,那我就用命换个牛掰的名声”
“你湖涂啊!”
刘主任站在墙边对着水塔三楼喊道:“毛的名声啊,明天报纸最多登一《武装匪徒杨某被击毙》,谁知道杨某是谁啊?”
“刘全友我草拟大爷,你丫的偏跟我拧着来是不是?你丫别往我爹身边站,你往旁边走两步试试看我敢不敢打你!”
刘主任才不试呢,那不成了试试就逝世了嘛。
“杨树槐,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束手就擒还有条生路,抵抗到底是要连累家人的啊”
“杨树槐,你也不想你的儿子没有父亲吧?你也不想你的爹妈没有儿子吧?”
“跟着杨树槐作孽的两个小子,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可你们想想,跟着他疯,跟着他一起搭了自己性命值得吗?”
“别特么喊了!草拟大爷的,敢动摇老子军心!爹,你往旁边站一站,看我不崩了丫的”
说着话就拿枪又瞄准了起来,同时还对着楼上喊了一句:“元子,别信他的鬼话,咱们已经没有活路了,出去就是死,现在还不如多拉几个垫背的,现在给我照着这个王八蛋打!”
“砰~砰~砰~砰~”
说着话,杨树槐对着刘主任所在的墙便是四枪。
想开第五枪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楼上怎么没动静呢。
杨树槐嘴里喊着:“刘元!你特么怂”
这句话还没说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