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柚瞧着两个男的都得手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们加点料。
于是便从怀里(空间)中摸出一包药粉来,然后运用内力,将药粉精准地撒在下面人的某处。
“你在干啥?”周念问。
赵香柚奸笑道:“帮助他们的花柳病发光发热!”
周念跟大郎很默契地偷偷挪了挪位置,离她远点儿。
赵香柚干完还坏事儿就把瓦片盖好,她几个腾挪换到院墙上蹲着,往窗户上扔了两块儿石头子儿。
屋里的男人连忙提裤子走人。
赵香柚重新跃上屋顶,揭开瓦片往下看。
“啧啧!”
“这个孙娇是个狠人啊!”
“我觉得她挺适合去搞间谍工作!”
大郎跟周念都不觉得赵香柚是在夸人。
“她怎么了?”周念忍不住揭开一片瓦往下瞅,大郎也想瞅,但他又觉得这样一来就对不起孙倩。
结果周念一看也啧啧夸赞起来:“的确是个狠人,可惜人又蠢又毒,简直对不起她这份坚韧的心性。”
大郎到底是忍不住了,他也揭开一片瓦,虚着眼睛往下瞅:“卧槽……这婆娘还要不要脸?”
只见下头的女人竟不慌不忙地换上了桃红色的嫁衣(王府送来的)仔仔细细地瞄好妆盖上盖头装作晕过去的样子瘫在椅子上。
为了荣华富贵她也真是拼了。
“不是她怎么想的?”
“就凭她爹四品京官儿的位置,她可以正正经经地嫁个好人家,为啥要上杆子给人当妾?妾是那么好当的?”
大郎就不明白了,为啥一家子姐妹一个善良温柔,一个却又蠢又毒。
不过他转念想到五丫,瞬间就不再想一家子姐妹这种事儿了。
就是三丫跟大二四丫比起来都差挺远。
老话说得好,一个巴掌伸出来五根儿手指还各有长短呢。
再有,到底隔着爹娘。
很快,两个婆子进来了,其中一个就将孙娇背上外往外走。
另外一个还笑着说:“还是二小姐利索,给人都装扮上了。”这活儿原来是她们两个的,孙娇找到她们,给她们塞了银子,说到底姐妹一场,她去给孙倩梳妆……将来若是二老爷怨怼,也找不到她们下人身上去,只管推给她。
两个婆子自然是千万个愿意,到底是后宅阴私,能少沾染点就少沾染点。
因着有孙娇插手,以至于佛堂里少了个孙婷她们也没在意,以为是被孙娇给带走了。
佛堂外的余氏见婆子把人给背出来了,厌恶地摆摆手:“赶紧塞轿子里去,别从大门出去,从后门儿抬出去!”
“是!”下人们应下。
余氏瞧着轿子抬出了后院儿,这才回去。
她去了一趟女儿的院子,没找到人,便问丫鬟:“你们小姐呢?”
丫鬟忙道:“小姐去街里了,说是有样胭脂没了,要亲自去挑。”
余氏笑骂一声儿:“这丫头,一天天的只知道往外跑,万一被她祖母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顿训斥。”
“你们小姐回来之后让她上我院子里来一趟。”
丫鬟们应了下来。
赵香柚跟大郎他们一直瞧着小轿进了王府的后门儿这才转身离开回赵家。
不过周念还是留着人守在附近,若是有什么变故好随时通知他。
他去赵家跟老太太见了礼才回的王府。
不是他不想留下来蹭饭,实在是皇帝没将他当成个闲散王爷,他一天的事儿可多着了!
老太太